斟自饮。

    “顾秉，你涉嫌贪赃枉法，徇私舞弊，现奉旨将乃羁押牢，择日待审！”

    第二十三章：无端治世苦幽囚

    大理寺裴少卿低声问顾秉：“要上枷锁么？”

    顾秉笑笑：“同是嫌犯，别人如何，我亦如何便是了。你不用顾忌。”

    大理寺里一片死寂，羁押的囚徒都纷纷拥在牢门边上，探来张望。顾秉被牢牢扣在枷般里，脚上还拴着沉重的锁链，双手却随意握着，步履也一丝不，颇有些闲信步的意思。

    顾秉如今虽是失势，但平素里对人宽和公正，故而从少卿到牢对他仍是十分客气，专门为他划了一个小小的单间，甚至里面还置了笔墨纸砚。

    牢见四无人，悄悄作了个大揖：“大人还有什么需要的，尽吩咐。我姓，先母病重时，大人曾经准过我额外的一月休沐，大恩无以为报。平日里人卑言轻，不敢贸然锦上添，如今还请大人切莫推辞，让小人在大人落难之时，聊表寸心。”

    顾秉笑笑：“还是照规矩来，不要因为我废了朝廷的规矩。不过，还是多谢你。”

    牢持：“不怎么说，这儿不会又旁人经过，大人还是先把枷锁去了吧。”

    拗不过他的持卸去枷锁，顾秉盘坐在竹席上，给自己倒了杯清茶，方到腰酸背痛，四肢乏力。几个衙役来来回回地巡视着，里面似乎还夹杂着几个侍卫服饰的人。顾秉闭目养神稍许，便摊开宣纸，端端正正地抄起清静经和太上应篇来。

    是夜，太极殿。

    安义小心翼翼地问轩辕：“陛已有月余未临幸妃，周娘娘今日派人来问了，陛，您的意思呢？”

    轩辕侧卧在榻上，漫不经心地批着奏章“朝事繁多，朕分不暇，难她们是要朕荒废国事，当个昏君不成？”

    安义尴尬地笑笑：“周娘娘还问陛，年年忙月月忙日日忙，陛到底什么时候才得闲呢？”

    轩辕抬：“转告周妃，若不是看在她堂兄的面上，她已经在掖了。”又蘸了朱砂，笔走龙蛇，“传话去，朕五月初一起会去北邙山上清清修，近日正在斋戒沐浴。”

    “是。”安义正待告退，便听轩辕：“等等，朕还有些事问你。”

    安义偷偷看他一，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