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此景犹如当年东嘉州，前朝昨日，就似时间从来未曾逝，而他们也不曾改变。

    “勉之，”轩辕有些犹豫地唤，“你竟然有白发了。”

    顾秉跪伏在面前的草席上，兀然觉得眶泛酸，仿佛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竟比千斤锁链重上百倍。

    “回陛的话，荣枯兴废，生老病死为天回，臣自是无法脱其中。”

    轩辕涩：“平罢。”

    顾秉没有起，亦没有抬：“臣自作主张，罪无可恕，陛不需为臣开脱，一切一律理即可。”

    有影慢慢靠近，顾秉抬就愣住了。

    轩辕竟就那么坐在地上，脸灰败双目无神，向来喜洁的他，竟任由玄暗绣龙纹的袍拖曳在尘土里，可见其心绪不宁到了何等地步。

    顾秉坐直，张地问：“这几日臣没有朝中的消息，难又什么事了？”

    轩辕苦笑着看他：“你觉得还能什么事？”

    顾秉脑过了一遍又一遍，摇了摇：“臣愚钝，猜不到。”

    轩辕看他，语气严厉：“你觉得如今的状况最好？还有，听说你不吃东西，这又是为了什么，你就那么想死，恩？”

    顾秉直视他的睛：“臣知陛让人构陷臣，是为了保臣，让居心叵测之人没有办法对臣手，或者让觉得觉得臣已经不足为惧。陛恩，臣激涕零，无以为报。此次臣没有请示陛，是臣逾矩了，可事急，方法也许有很多，但臣只想挑损失最小的那。”

    轩辕五俱焚，却觉得自己连气都气不起来了。他抬起手，似乎想要碰些什么，最终却只是搭在铁栏杆上。

    “你为什么觉得现在我们损失最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