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昭王室才能佩。说来也真是神奇，母亲带着香，竟真的一路避过了王族的追捕，后来这件事渐渐平息来，父亲的生意也兴隆起来，而我也考取了功名。”

    “原来洛夫人西昭王室啊，难怪会有这样珍贵的香。不过要我说小夫你考取功名才不是什么香的功劳，”周棠皱皱鼻说，“你是真的有真才实学，而且一定是有神明把你派来我边的。”

    洛平笑了笑，心说确实有人派他来，不过不是神明，是个大判官。

    “小棠，我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相信我，不我的母亲是什么份，我是大承的民，这一不可磨灭。我承认我贪权，我想大官，但我永远不会背叛大承的事。”

    “这么说，小夫你是怕我怀疑你私通西昭王室卖大承吗？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呢？你真是杞人忧天了。”

    “是，我杞人忧天了。”洛平苦笑。

    若真是杞人忧天，那当年又是谁给我降这项罪名的呢……

    周棠拎起那只香细细看着，绢面上绣着两只可的灵兽，看得来那是一公一母，神气活现的，很是别致。

    不知他又想到什么，突然翻过来压在洛平肩上：“小夫，我问你啊，这个香这么好，你会不会把它当作定信送给以后的妻？”

    “什么？”洛平还没从往事中回过神来。

    “或者你心中已经有要送的姑娘了？你在京赶考之前有没有个青梅竹什么的？她有没有让你考取功名之后回来迎娶她？有没有‘衣锦还乡日，房烛时’之类的约定？你会一个负心汉吗？”

    “……”洛平斜看他，“小棠，你又在看许公的小说了吧。”

    周棠缩了缩：“嘿嘿，路上买了本许公的新书，叫《蒹葭记》，说的是……”

    洛平敲了他额一，佯怒：“好的不学，尽看这些词艳曲。”

    “小夫你要看吗？我可以借给你。”

    “……行了，不早了，赶睡吧。”

    洛平无奈，心中那伤就这样被得烟消云散了。他轻轻拍着周棠，像在哄一个孩。周棠想要表示不满来着，结果因为太舒服了，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周棠与洛平向洛父洛母辞行。

    洛蘼抱了一坛酒来，踩着满地落笑而来：“彼尔维何？维棠之华。彼路斯何？君之车……”【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