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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盏茶饮罢，国师试探着问：“方大人今日似乎心欠佳，是否是因为那洛丞相的缘故？听闻今早你二人在殿前……”

    “真有这事？”

    半上迷迷糊糊地被一个人提回了家。

    一旁有个女侍给他斟酒，洛平伸手去接，一杯饮尽，手里便多了一颗念珠。

    “慕权啊，我总算知你要玩什么了。只等你把蛇引，我们再来个将相和吧。”

    那人见他一副泥样，怒：“穿|径？你一整天不见人影，跑去哪里穿|径了！”

    周棠一愣，哭笑不得，环着他的腰拖他屋：“海棠|径？你胆倒不小。”

    贺予之嘀咕：“你又不是很老。”

    “但说无妨。”

    待他走后，方晋笑了起来。

    洛平在南梦园厮混到傍晚，满的酒味粉香往回走，嘴里犹自哼哼着：“穿□，穿□，十二阑凭……”

    洛平接：“袖星斗安策，破烟月**寨。”

    “这几日我留在京城劝襄妃，平日无所事事，在市井里听了些闲言碎语，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国师言又止。

    戏袖一挥，唱到“白云来往青山在，对酒开怀”，洛平跟在后面悠悠哼着：“二十年多少风怪，落开……”

    “那洛丞相行事诡谲，似乎与贺家武将牵扯颇，方太尉还要多加留意啊。”

    方晋叹：“那个洛慕权，当真小家气，我跟他本是各司其职，他偏要与我争，也不知要争什么！”

    台上唱：“望云霄拜将台……”

    周棠无奈，脆

    “予之你脸红什么？还是喝得了？”洛平笑看他，“好了，你忙你的去吧。你与我不同，这么年轻还有的拼，我却要抓享乐去了。”

    洛平睁开一双明的瞅他，凑上去喃喃：“信不信，好一片海棠|径……”

    “唔……”洛平显然不想动，他快要给折腾散了。

    ……

    芝妃在信中说，襄妃并未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有一次去见国师，许是思念家乡，那日哭得厉害，是被侍卫扶回来的。国师不忍，恳请皇上让他多留几日，也好劝着远嫁的襄妃。

    周棠亲了亲洛平汗的后背：“小夫，我们去洗洗。”

    这一夜洛小安跑到爹爹门，刚望了一就又跑回去了。他已经明白了，只有坏人哥哥不在的时候，他才能要爹爹抱着睡。

    洛平去了南梦园，台上正唱着一首《殿前》。

    当年那个心积虑害死他的人，这一世，他定要找来。那一殿前，那一**寨，他再不会陷其中。

    洛平回的是，留意襄妃和国师都跟什么人接，特别是与王提督、赵总兵、吕都统和李侍郎有关的人。

    与此同时，国师拜访方晋。

    一席话来，国师言语不多，却把太尉和丞相之间的嫌隙一挑了来，说得方晋大动肝火，他才适时告辞。

    半块白绢团在里面，洛平展开看了，收好，又往里面重新填了半块，递给那名女侍。

    洛平晃着步楼，醉醺醺地说：“人不老，死得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