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会如何，我可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撒好你的纸钱吧。”老白没好气的笑笑，又从到脚检查一番，确定没有纰漏，才背对着大门端庄而立于棺材之后。

    夜十分。

    第一个来的是翠儿。

    小丫门时就已经泣起来了，几乎是细心的关好门，就好似还在大夫人闺房一般：“夫人，翠儿送您来了，翠儿知您死得冤，可翠儿什么都不了……”

    老白有些于心不忍，默默转过来。小丫抱着棺材哭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儿，一抬，正对上老白的。

    “夫、夫人？！”翠儿大张着嘴，一句夫人之后竟再也说不话。

    夜风窗棂，起了梅清的裙纱。一时间，主仆相顾无言——这厢是说不，那厢则是不能说。

    老白其实是不想叫翠儿来的，无奈小丫一听要招魂死活都要打阵，又恰好人人都想往后缩，李锤也没辙。这会儿，老白算是尝到了苦果。小丫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狂扑而至直直把老白抱了怀里。老白几乎被勒得不过气，耳边还得听着小丫的念叨。

    “夫人，呜……翠儿知您受委屈了，您在面一定吃了很多苦，看您以前的这会儿都剩骨了，呜呜……”

    老白动了几嘴，终是没声。任由小姑娘抱着，一时间颇为无奈。

    纸钱从天而降，无声，却突然。几片刮到了翠儿的脸，这才引了小丫的注意。拾起纸钱，上面只有两个字——当归。老白也看见了，立刻伸手摸了摸翠儿的，又帮着小姑娘梳理了鬓角，最终轻轻拭去了小丫角的泪儿。

    “夫人……”翠儿愣愣的，唤着。

    “梅清”动动嘴角，无声的重复着当归二字，继而宛然一笑，娴雅，安静。

    “翠儿知了，翠儿这就走。不过夫人，一定不要放过害您的人，一定！”小丫咬着嘴，最终恋恋不舍的离开。

    老白想拭额的汗，忽然想到隔还有李锤在看，只得忍住，着等待一位访客。

    第二个来的是蔡章和曹云海。

    两个大男人，手牵手跟妹俩似的，亦步亦趋，哆哆嗦嗦。连门都是关了好几，才关上，又不敢关严，留了发丝细的小，就像在心底留了条活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