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气：“毒是你的。”这一回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都对，”柏轩低去重新系玉佩，“怎么着，白兄想替天行？”

    “我就是个生意人，我只想离你越远越好。”

    “那对不住，恐怕得让你失望了。”

    随着系好玉佩的柏轩重新抬，老白连他是如何手的都没有看清，便觉得后颈猛的一麻，之后就什么都不知了。

    醒来是第二天清晨的事，还是狭小的车包，还是昏暗的光线，还是端坐一旁好整以暇跟自己大瞪小的柏轩，唯一不同的只是车开始颠簸，抑或，已经颠簸了一夜。

    “生意历来讲究你我愿，还没见过你这样买卖的！”老白委屈，很委屈。

    柏轩扁扁嘴，一脸诚恳：“在学艺不让您吃苦了。”

    “啊？”

    “早知当年就该好好去学的。直接比手刀舒服多了。”

    “这不是错误的关键好不好！”老白连连叹气，那觉除了无力还是无力。和柏轩说上几句话，比他练一天功心法都累。

    “老白，我让你帮我易容，一不为杀人放火，二不为争权夺利，只是张脸儿，掀不起多大风浪的。”柏轩难得正起来。神中几乎带了些隐隐的恳求。

    “那你到底想什么？”

    “你不必知。”

    “……”

    涉回到原。

    “我想打人。”老白开始磨牙。

    “打完就答应？”柏轩的眸开始发光。

    “如果不呢，你准备把我如何置？”

    “车已经在通往翠柏山庄的路上了。”

    “那又如何，只要我不动手，就是到了你翠柏山庄也白搭。”

    “我不会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