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我能理解，世界上有那么一人让人难忘，在他们跟前，你只能是黯淡的、陪衬的星辰。」他轻声说，也不知自己想告诉他什么，「我哥就是那人。有时候，它还会变成一大的压力，但你也不能不再寻找新的生活了。」

    莫文低看着他的茶杯，手指微微有些泛白，没有任何反应。对方毫无所觉地继续说去，「我哥是个很的人，好像他什么都会，而且永远也不会疲倦，我只要跟在他后面就好了。不过，也确实很难想象这人居然也会死。」他喃喃地说，「不过有些事就是飞来横祸，谁知车祸之类的事会落到谁上呢......」

    「她不是车祸死的。」莫文冷冷地说，「她是为了自己的骄傲，我永远也没有那骄傲。她死的时候......已经知飞机上的炸弹要爆炸了，并且有机会逃走的。可是她就是那不会走的人，因为面的人需要掩护......」

    他停来，简直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他记得最后那一刻墨蓝夜空中，烟一样丽的爆炸，也许就是她想要的送葬方武吧。

    「我们最后，连她的尸也没有找到--」他喃喃地说，那表看上去几乎像要哭了。

    沈正原突然觉得心里非常不好受，他可从不是会为了别人而不好受的人。他有儿笨拙地拍拍莫文的手，「那个，你别太难过啊，人死已矣，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莫文没有类似于安的笑容，也没说句「我没事」客话，因为他显然并不是没事。他喝了茶，当说到这个话题时，他表奇的严肃，而且一丝奇异的冷峻。

    虽然觉得再问不好，但沈正原还是忍不住好奇。「她是什么的？」他问。

    莫文想了一，「警察。」

    「警察真辛苦啊。」沈正原叹，他以前从不知他们的生活如此艰辛，还要在直升机上用枪扫掩护战友什么的。

    莫文又想了一，，「是啊，很辛苦。」

    周围很奇怪地沉默来，莫文是乐得不讨论那些问题，沈正原则是突然觉得，不再有说话的望。

    他们就这么坐着，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们，路面冻得发白，光秃秃的树枝切割着蔚蓝的天空，倒是很有些艺术。玻璃隔离了外面的一切声音，像在上演一恬静的哑剧，小店里弥漫着书香和甜的味，温而舒适。如此安静的地方，说话反而是件刺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