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连忙跟在他后面了店里，莫文把杯递给他，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可是沈正原却意识地盯着他的手指，在接过杯时，他的指尖碰到了他的手。

    「火线和零线是什么？」另一个人傻呆呆地看着他，从没听过这些名词。

    当然，放纵依然是放纵，以前生活的气息丝毫没有改变，可是，它就是和他预定的不一样。

    「啊，是啊。」沈正原说，意识到那将是回归以前生活的机会。曾有那么几天，他对自己以前的堕落到不可理解，现在，他想，也许他本就是只适合生活在那里的人吧。

    「这两天，你要开始准备圣诞节了吧？」莫文说。

    他攥着杯，觉那一瞬间奇异的心悸。像碰到了某自己从未想象过的、太过好的事，以至于只是碰，就难以承受一般。

    这让他整个儿僵起来，难我是最近太过求不满了吗？他恐惧地想，难我是个天生的公，注定只能游戏人间，难得想开始一段真正的，便立刻溃不或军，只想着和人上床吗？！他明明不是我喜的类型，他不可置信地想，一定是因为他是目前我跟前唯一的男人！

「你的手真漂亮。」旁边的人柔声说。

    莫文想了一，决定还是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没什么。」他说，回到店里，意识地给沈正原又倒了杯茶，很蠢地觉得这个人可能天生就适合无所事事地坐在桌跟前喝饮料。

    「沈家二公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一个穿着浅蓝晚装的女走过来，大惊小怪地问，「难除了我以外，大家的睛集产生了一儿问题？」然后她好像觉得这话

    沈正原靠在桌边，慢慢喝一杯红酒。他并不会品酒，只是大家都在喝，所以他也跟着喝一而已。他总是这样的，既然没有什么想要的，也就无所谓整天要些什么了。

    他移开目光，不再去看莫文，他不该对这　个温和沉静的男人拥有那念，光是想，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象话了。

    「什么？」莫文说，没反应过来。

    他从不缺少的，那东西泛滥到他去吃茶淡饭，都觉得别有滋味了；他不再想去猎艳，那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它甚至不再是件能产生儿快的力运动了。

    「没那么糟糕，你只是把火线和零线接错了。」莫文说。

    沈正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用力咳嗽两声，「我说你真厉害，我折腾了老半天，也没办法好。虽然这棵该死树是迷你型的，倒是有骨气，怎么都决不亮！」他加重语气，喋喋不休地试图把话题扯开，「我家的圣诞树比这个大上一百倍，乘一的话，真是可怕的工作量。」

    他无意识地盯住某位英俊的男人，设图想象用他来缓解自己的望，脑却不停浮现另一个人的脸，那线条并不能算是女化的，却总有奇异的柔和，和禁般的书卷气息，他用力摇摇，决把那个人的脸挥开。

    可是，圣诞舞会并不像沈正原想象的一样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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