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现在这么拉风，我就不行了，我家没钱我估计要去当小白脸了。」

    莫文看了他一，沈正原这才注意到有小孩在场。莫伸一手指，「我只是小孩，听不懂‘小白脸'的意思，请不用理我，继续。」

    「我想每个人都很聪明，只是际遇不同，所以人生就不同。」莫文勉继续这次聊天。「这些际遇也是人生的一分，我喜这人生，也许有人觉得很普通，但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

    沈正原想了一，觉得不大明白。但是看到莫文用一副等糕炉的表，看着前的茶杯，等着茶泡好，又似乎明白了一什么。

    「我第一次看到你时，还想，你真该去当老师。」他说，「你应该是那在学校学习很，然后留校，也许你会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当上教授，过着一安静生活的人......」他说，想像这个人架着副镜，穿着件蓝的风衣，拿着一叠书走在校园里的景，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想得那么神往。

    「绝对是很适合你的工作。」他笃定地说，「不过书店也不错。」

    「我喜这样，也能多一时间陪小。」莫文柔声说。

    我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呢？沈正原想，他一直没什么理想，人生都在享受中给浪费掉了，突然回想起来时，已经过了二十几年。「不过这么安静坐着，看人来人往也不错。」他说--有鉴于莫一直盯着，他决定吃掉那糖，草莓味的，然后发现味还不错。

    「我以前从没想过这样还不错，我过的是另一生活。像是像糖一样，从没想过要吃，但真吃起来，味还不错。」他说。

    门砰地一声被推开，范晓晴像只快乐的灵一样来。

    沈正原像被电到一，迅速把那绿绿的糖到桌底，免得被看见。

    不过范晓晴本没留意他，她冲来，直奔莫文。「莫老板，您见多识广。」她双手合十，了个祈求的动作，「知不知‘萤'在哪里？」

    「是北街尽那家店吗？」沈正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