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来了是自然要去看娘的，苏独秀和纪青崖与他不同，只请了安问了好便避开了。

    江月楼抱着十五留来。

    顾老夫人虽然年逾四十，但保养得极好。就像个三十多的妇一般。甚至你都不能相信她是“老”夫人。

    她穿着简单的居家衣饰，不着脂粉，脸上很少皱纹，一举一动都十分自然轻松。看得她到如今还在持练武，手还是那么矫健捷。

    一见到江月楼，顾老夫人都十分开心的笑了起来。待苏独秀和纪青崖走了之后，更是上前抱住了江月楼，着他的发和脸，亲昵的：“小乖乖，让娘看看你瘦了没有。”

    在称呼人这方面，顾老夫人和苏独秀真是有共通之。

    不过这是顾老夫人喊了二十多年的称呼了，江月楼纵使每次都很尴尬，也只能乖乖受了。

    他十分乖顺的喊：“娘。”

    顾老夫人对江月楼的态度甚至比顾轻愁还要亲密一些，这其中当然有顾轻愁个的缘故。自顾轻愁十四岁后，顾老夫人再叫他“小心肝”“乖儿”他都是不会应的了。

    顾老夫人也很久没有看到江月楼了，她仔细的端详着，确定自己这个儿没有瘦之后，又开始了念叨。她：“小楼乖乖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娶媳妇呢。我家轻愁老是不肯娶媳妇，要是你也不娶，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啊。”

    她倒是完全忘记自己已经是人家的外祖母了。

    江月楼苦笑：“娘你就别再我了，我爹娘没给你说吗，我已经有儿了。”

    顾老夫人惊讶的：“什么？你什么时候有儿了？我怎么不知。”

    江月楼指指乖乖坐在一旁的十五：“这就是我儿啊。”

    顾老夫人这时才仔细打量十五，也惊觉十五和江月楼十分的像，她：“老天啊，这是你什么时候生的，看这模样和你真像极了，该有五岁了吧？”

    江月楼：“上上个月满的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