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无自嘲，并没有看那女人。

    “本来她是可以喜上你的。我知她以前一直都没有说服自己喜你的理由。可是你主动放弃了这个机会，你真的让人捉摸不透，要知女人不喜自己把握不住地男人，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喜飞蛾扑火。”那女似乎有惆怅。

    “我也不喜自己把握不住的女人。”叶无笑。笑容很落拓。

    “那你来北京有意义吗？”仿若夜弹幽篁的女犹豫了片刻，还是问。

    “有。”叶无语气很淡，却也很定。

    女一顿，安静等待。

    “我想知一个答案，就像刚才的赵清思，仅此而已。”叶无冷笑。

    “仅此而已吗？”女脸苍白，这茶真地很苦。

    “那你以为我来什么呢？卑微祈求你的，祈祷你能够回心转意？又或者奢望一场轰轰烈烈的？不好意思，燕大小，叶无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错过的东西，再好再珍贵，我都不屑一顾。”叶无斜看了旁的燕家女人。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不屑一顾吗？”燕清舞苦笑，第一次发现喝茶并不都是苦尽甘来的。

    “说吧，给我一个理由。人可以犯贱，上不该的人，但不可以愚蠢到被玩。燕清舞，说说看理由，看能不能让我发笑。”叶无不再看燕清舞。也不再喝酒。

    “是不是给你一个理由后你就会像跟赵清思一样划清界限，然后成为两个世界的人？”燕清舞突然笑了，诡异而凄。

    “错，其实界线早就划清了，在你说跟我说对不起的那一刻就已经存在了，这其实不要也罢，呵呵，比我这个人都轻佻啊。”叶无大笑，难掩苍凉。但他的神也越来越淡，越来越冷。李暮夕知，当他真正冷却来地时候，也就是他和她真正结束的时候。

    “既然这样，我给的答案你其实知不知都无所谓。”燕清舞纤弱手指轻轻捧着茶杯，似乎怕它脱离她地手心，现在能给她温的，也就是这杯茶了，“我只想知如果刚才那个人是我，你会不会像对待赵清思那样袖手旁观？会，还是不会？”

    “你真想知答案？”叶无凝视着这张朦胧的倾城容颜，他有满眸的笑意。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