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在这一瞬间，有什么，走偏了。

    童言童语中，揭的竟是如此重大的罪行，曾老只能大力息，努力让自己不要太过惊慌的模样，以免吓着正在和他吐实的小外孙。

    「…小……这是谁跟你说的？」曾老火气有上来了，这事怎么会是一个才八岁大的孩该知的？

    「大家都这样说啊，隔的吉仔、榕树巷的阿六、还有他哥哥阿五也都这样说。」城城本不知事轻重，也忘了几个哥哥们千待万待这件事不可以说来，呆愣愣的就说溜了嘴：「男生的小在大以后可以小，大前则是给他们小。」他歪歪，又指着晶晶的问：「可是晶晶有两个小，她要给大哥哥们哪个？」

    曾老不知为什么自己动也没有动，他应该站起来，去找那些死因仔理论，或者是带城城去看医生，甚至提告，可是他的却动也不能动，是因为老了吗？他想。

    不是不是，我只是要把事再确认清楚一，要是冒然的跑去提告，结果只是小孩黑白讲，那不就丢脸丢

    「痛？」城城不了解，睛眨眨着说：「不会痛啊，爷爷，很舒服的呢。」

    「啊！」突然间城城想了起来：「不行不行不能说！大哥哥们说过我不可以说来的！不然我会被骂的！爷爷你忘掉好不好？忘掉城城刚刚讲的。」

    「城、城城…城城有没有受伤，痛不痛？」曾老自责极了，没想到他关注在年幼的晶晶上的同时，可怜的城城竟会碰到被人这事。

    没想到，他二女儿寄放在这里的八岁外孙，竟然被那些死因仔拐骗，诱他的小门。

    「城…城城……你的意思是说，大哥哥有……你的小？」不行，他一定要搞明白，究竟事和他想的，是不是一样的。

些事啊，纯朴的乡老人面红耳赤的，还是不得不跟城城好好解释，免得再闹什么问题。

    「是啊，」彷佛回想起什么味般，城城稚气的小脸一个无法形容的微笑，小小的尖还在嘴上了一：「很…舒服的呢……」

    「是喔？可是她没有小，大以后怎么去小？」城城歪，再次对曾老提他的疑问。

    「——爷爷…不会骂城城的，城城偷偷跟爷爷说，爷爷不会讲去的。」怕城城不说来，曾老只好跟他打担保，绝对不会生气。

    曾老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来，如果城城讲的是真的，他又还没到老人家耳背的程度的话，他……是不是听到一件，不得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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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舒服！？」这换曾老眨睛了，他是听错了吗？他八岁大的外孙跟他说，他被人很舒服！？

    说服了好久，城城才总算松了，他从床上站起来，先脱掉短短的外和，他光溜溜的男童后，先是面对着曾老拉拉他小不拉叽的秀珍，说：「这就是小，小男生是趴趴的不能小，可是大以后就会变就是大，可以小喔。」秀完他的小后，他又转个，四脂着地趴在床上，把整个小对着曾老，用肩膀固定住两手朝后把两左右一扳，他粉的小，说：「这个是小，就是小大变成大了以后，要来的地方。吉仔哥、阿六哥和阿五哥都是大了，都会来这里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