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学就读。

    “恩，这个也不错呢，离家又近，要是想家的话，默默可以一个礼拜回来一次呢。”

    目送宁默和阿旺结伴去送志愿表，宁妈妈和林妈妈谈笑着走回家。

    “最好的专业是建筑吧，默默要去念工程类吗？”

    “他说要读建筑。”宁妈妈叹了气，“这个专业好像很辛苦，他毕业之后……”

    “唉，你想这么多什么？最重要的是小孩兴趣，否则一辈都不不愿地工作，这个更凄惨吧。”林妈妈笑，“况且默默这么聪明，他一定不会被难倒的。”

    听教授这么说，宁妈妈总算放心来，两人走到林家门，正要分别，宁妈妈脚一顿，想了想，还是转过，“都忘了问，阿旺他……就在家里，不去念书了吗？”

    “阿旺？是啊，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呢？”前一刻还笑容满面的林妈妈艰涩地扯了扯角，“阿旺脑袋又不好，我和他爸爸决定了，反正我们都待在实验室里，阿旺可以到实验室来帮忙，还有其他学院……让阿旺多接一些事，总归不会让他觉得无聊。”

    宁妈妈也是看着阿旺大，脸上的忧愁并不是刻意装来的，“那以后呢？过生活的话……”

    “这个，我们也还没想好呢。”

    有燥的风从窗来，两位母亲之间弥漫的郁气氛这才稍稍被散一些。

    林妈妈笑了笑，“总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恩，是啊。”

    阿旺乖乖巧巧，虽然手脚笨拙，但并不懒惰，这样的小孩也许会有人嫌弃，事实上却并不让人讨厌。

    宁妈妈转上楼，跟鞋踏上阶梯发清脆的声响。

    一一的，莫名清晰起来。

    连带的让她的，也跟着痛不止。

    阿旺那么可，甚至于她脾气古怪的儿都曾想为了阿旺，放弃光明的未来。

    ……是她太了吗？

    “当然不是了！”

    楼层上不少人被这声亢奋的否定引过目光。

    顾显一一将那些好奇的目光瞪回去，才又转过，对面无表的宁默说，“我才没有作弊，这些分数，可是我认认真真答卷挣来的！”

    这混成天里除了书本就是阿旺，本就没看到他最后那几个月的幡然醒悟埋苦读。胡说八就算了，还用在上的冷漠神斜睨他……

    顾显吼，“喂，都毕业了，我也就不怕惹到你，宁默，我们把话放到台面上来，我到底是了什么，才让你一次又一次地……”

    欺负那两个字，顾显实在没脸说，结了半天，终是换成了“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