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了：“很好。”

    决明：“谢谢。”

    刘砚：“谢什么！你要气死我吗？！”

    决明：“你说‘很好’，是夸奖我？”

    刘砚没脾气了，揪着他的领把他拖来，继续活。

    胖从车窗里探，怀疑地端详着决明。

    决明带着敌意，望向他，不作声。

    胖疑惑：“你是谁？”

    刘砚上小声吩咐决明：“别和那人说话。”

    “把这个钉在地上。”刘砚：“你什么时候偷偷来的？”

    决明：“午。”

    刘砚：“次不能这样，知吗？你为什么不听你爸的话？”

    决明：“你说蒙烽死了，你该怎么办，会很危险吗。”

    刘砚静了，决明又：“你怎么办？”

    刘砚：“有危险，如果他们陷在里面了，我会去救他。”

    决明：“我也是。”

    刘砚：“但是到了那一步，不可能救得活。”

    决明：“我也是。”

    “不行。”刘砚静了一会，而后：“决明，你太小了，还没到能殉的年纪。”

    决明看着刘砚，说：“你忙吧。”

    刘砚立起支架，四台小电视机接驳蓄电池能源，蒙烽和张岷分走向兵营的四个角落，把红外线监视固定在不同方位的墙端。

    “四号机和一号机开启。”蒙烽着耳机说。

    刘砚一气，平稳住心绪：“正常。”

    监视亮起红灯，四台依次就绪，将景象传回屏幕上，刘砚了一个键，一层光线滤过屏幕，现密密麻麻，缓慢活动的人型。

    刘砚地图看了一：“你们可以在西北角来，周围只有六只丧尸，注意别惊动它们，丧尸后面是军队的行政大楼，一楼全是丧尸，有上百只，沿着消防通小心上去，二楼以上是完全安全的。”

    蒙烽比了个手势，与张岷顺着勾索坠墙角，跟班们笨拙。

    蒙烽：“我开始行动了。”

    刘砚小声：“我你，保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