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破解发动汽车。

    还有人是开着车过来避难的，手里有车钥匙，刘砚搞到所有的车，让他们依次停在路边。

    刘砚：“你们先上车。”

    张岷：“蒙烽后的人都是被染了的，那个中年人和那对夫妻没被染，但是他们的亲人……我不敢分开他们，你看怎么办？现在说？”

    刘砚站了一会，一气。

    “我死了以后，一定会十八层地狱的。”刘砚闭上，缓缓。

    他走向蒙烽，看着被染的人群，所有的面孔都是陌生的。

    刘砚：“你们都被染了，可能会变成丧尸。”

    一语，人群耸动，蒙烽后退，把刘砚护在后，枪指向人群预防变数，登时有人大叫，更有人朝派所逃去。

    “不不！”刘砚：“他没有开枪的打算，别怕。”

    人群稍定，一人喊：“那我们怎么办？！”

    刘砚：“我无能为力，不能带你们走，抱歉。”

    刹那间哭声，恳求声响成一片，蒙烽持枪护着刘砚缓缓后退，那对夫妇冲来，哭着说：“我们没有被染！别扔我们！”

    张岷说：“他们可以走，但她……不能走。”

    刘砚艰难地咽了，：“你俩上车，你们的女儿不行。”

    张岷以枪指向一中年人：“你也可以走。”

    那中年人抱着他的母亲，说：“我不了，我陪我妈。”

    刘砚刹那泪就来了，蒙烽搂着他的肩膀，小声安，转上车。

    “别让他们走了！”有人狂躁地吼：“不能让他们走！”

    那声呐喊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然而短短片刻，派所大门，砰的一枪朝天鸣放。

    老警察倚着门框，疲惫地说：“把生还的机会留给活着的人吧，我留在这里照顾你们。”

    人群静了，蒙烽以臂机关枪指着他们，掩护刘砚上车。

    老警察又：“钱淮仁，你没有被染是么，我听小邓说的。”

    那抱着母亲的中年人泪，老警察以枪让了让，说：“你跟他们走，我会照顾她。”

    他走台阶，接过钱淮仁怀里的老妪，说：“去吧，你妈妈会希望你活去。别辜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