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工房还是留在这里。”林木森：“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得保护好你自己。蒙烽很有能力，他能保护好去村里住的人。”

    刘砚：“我回去了，你派蒙烽和张岷的搜索范围是多远？通工呢？”

    林木森：“一百八十公里，吉普车，我亲自在地图上圈的范围，怎么？”

    刘砚心默计，一来一回，外加四查看，兜圈的时间，起码需要两天。

    “没怎么。”刘砚笑：“随问问。”

    他正转离开时，林木森忽然：“刘砚。”

    刘砚转过，看着林木森的双。

    林木森：“我总觉得你，似乎不太喜我，是这样？”

    “森哥你言重了。”刘砚嘴角勾了勾，他万万未料到林木森自己会控制不住，先一步说这句话。他既有开诚布公的意思，自己和决明就是暂时安全的。

    林木森淡淡：“你是可造之材，要听话，知吗。”

    刘砚：“森哥，坦白地说，我有时候心里确实有不舒服。”

    林木森：“不舒服你可以说，我的帮派里一向是畅所言。这里我年纪最大，从刚开始你们过来投奔我的时候，我就把你们当自己的弟弟一样看待。”

    刘砚叹了气，说：“森哥，你提供了让我们赖以生存的资源，在第一次逃亡的时候接纳了我们，给我们吃的喝的，这，我和蒙烽都很激你。”

    “但我觉得人生而平等，你是我们的领袖，而不是皇帝。你给我们吃的，喝的，我相信是因为你心里有怜悯，愿意在这个大家都无法自保的时候站来保护我们。我们也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你有需要的时候牺牲生命，来成全你和其他人的幸福，作为回报。”

    “蒙烽一直是这么想的，他很，但谁能说的准呢？这是义，而不是服从，是彼此之间的信任，而不是……以前那些英总喜说的，中国人骨里的‘’，我相信我们没有。”

    “所以哪一天，我们其中有一个受伤的时候，我希望你给吃的喝的，给我们一个和你告别并祝福你的机会，再目送我和他一起离开，彼此说声‘永别了朋友，祝你好运’。而不是指着我的脑袋，直接给我一枪。”

    林木森静静地听着，不置评价。

    林木森：“我会反省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三省吾，是这样么？”

    刘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