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杰的笑容敛去：“奥克斯综合，你们见到了几个？”

    刘砚心中一凛，赖杰有他想要的答案。

    但刘砚没有问“什么意思”，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那玩意的中间，有一很奇怪的东西，它令所有死掉的丧尸聚集在一起……”

    赖杰神凝重了不少，问：“你看到过弦？”

    “什么？”刘砚：“那玩意叫弦？”

    “不可能。”赖杰说。

    刘砚说：“我是用红外线波段勘测到的。”他满嘴跑火车地瞎掰，以便话，又：“蒙烽用汽油烧，外加其他人协作，用勾爪把所有尸勾了来……”

    赖杰上抓着刘砚的手，把他推到车门边，说：“别动！你们拆卸奥克斯综合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手忙脚地翻一张试纸，放在间以唾，再行掰开刘砚的嘴。

    刘砚：“！！！”

    赖杰：“我看看你有没有抗，别动！”

    刘砚心里叫苦不迭，赖杰力气不比蒙烽小，着他几乎完全无法反抗，只得衔着沾了赖杰的试纸。

    片刻后赖杰才放开他，从刘砚嘴里试纸，翻一本表，对着试纸仔细端详。

    “没有。”赖杰失望地说：“你没被影响，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弦，地球弦。

    刘砚获得了两个至关重要的关键词。

    赖杰合上表，随把试纸吃了，说：“详细说说，你们怎么惹上那人的。”

    “你为什么吃试纸。”刘砚。

    赖杰诧异地说：“我第一看见你的时候就喜你，不是早说过了么？”

    这人真是个变态——刘砚心想。

    “我们……”刘砚观察赖杰，退后些许以免他又作什么过激举动，防备地说：“正在拆解的时候，又现了另一只人，那只人开始攻击我们……”

    赖杰哈哈大笑。

    “你在骗人。”赖杰笑完，换了副表，冷冷：“差上你的当了。”

    刘砚的谎话被揭穿，索也不装了，直接问：“地球弦是什么？”

    赖杰眉动了动，说：“想知吗？”

    刘砚：“……”

    “加我们。”赖杰说：“飓风队的机械师不久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