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赖杰说：“你看讯号发塔。”

    一侧山，讯号发塔歪歪斜斜拦腰折毁，蒙烽朝山看，开：“丧尸越来越多了，附近城市里的都在朝这里聚拢。”

    赖杰坐在弹药箱上，手指反复挲自己。

    “而且为什么丧尸们都在朝这里聚集呢？”赖杰眯起：“我觉得这说不通，它们怎么知山里有人？”

    蒙烽：“这些丧尸很奇怪，你们注意到了么？它们和从前的不一样。虽然杂，但隐约在遵守某秩序，没有胡朝山上挤，就像在排队一样……就像自己知，挤会掉去。”

    至此众人都是隐约觉得蒙烽说得有理，这些丧尸里说不定有个儿，否则不可能会像在排队上山一样，依照本能，它们只会挤拥，后面的丧尸为了更靠近，把前面的挤得掉山路。

    但这个设想太过匪夷所思，几乎推翻了先前他们对丧尸的所有印象，然而看山前赴后继攀爬的丧尸，就像一支有纪律的军队，说没有一个控制系统是不可能的。

    赖杰说：“你认为这是一支军队？”

    蒙烽：“教官说过，凡是有秩序的敌人，都一定有某个控制中枢在予以调，如果在空旷的地方……它们的后方扔一个饵，你觉得它们会转么？”

    众人都没有说话，许久后赖杰放望远镜。

    蒙烽：“假设有丧尸指挥官，这个指挥官应该在后方，扔一个人过去，指挥官势必会张，调集大队回来保护自己，说不定一山路上全的丧尸都跑了也有可能。”

    刘砚调整红外线监测倍率，答：“但你怎么知这个不一定存在的指挥官，就和人一样思考呢？而且迄今也没有发现特别异常的丧尸。”

    赖杰：“你相信这事？”

    蒙烽反问：“否则你怎么解释？”

    赖杰不吭声了，刘砚不由得暗自钦佩K3的战术课程，看蒙烽那表似乎也有把握。

    刘砚接过望远镜朝山看，喃喃：“说不定就是很平凡的一只，和其他的没有区别，只能试，寻找它的隐蔽，假设没有呢？”

    蒙烽说：“那么就两面夹击，寻找突破，我从丧尸后方扫，你们冲山，在薄弱地方汇合。”

    赖杰缓缓。

    山的丧尸越来越多，现在就算用炸药开路山，随之而来的也将是更多的丧尸大。这里没有掩，没有楼房可供爆破，一旦被丧尸堵上，势必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车上等死。

    赖杰又想了一会，说：“蒙烽你的战术学得比我到家，不这是不是一个军队，都得引开它们，减轻突围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