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负责人的话题。我允许你尽地羞辱他。”

    刘砚：“……”

    蒙建国：“你不是很喜羞辱人的么。”

    刘砚：“其实也不是……好吧。”

    刘砚总算明白了，蒙建国是带他来讨场的。

    蒙建国又：“别让他用专业名词把话题带歪。他总喜说‘理论上’的……你知‘理论上’代表什么吗？”

    刘砚：“……”

    蒙建国：“‘理论上’代表一严谨的科学态度，他们永远不说‘是’，也不说‘不’，一切留有余地……”

    刘砚：“将军，你儿在很久以前就向我吐槽过这个了，你们两父的吐槽容完全一模一样，不带翻新的。”

    蒙建国了，电梯叮的一声，在第七百七十七层停了来。

    电女声：“第七百七十七层，研究中心委员会会办公室。”

    刘砚忽然间有眩，是海太的原因？他走电梯的时候一个趔趄，蒙建国上握着他的手臂，问：“怎么？”

    刘砚定了定神，摇：“没事。”

    “不错的数字。”刘砚岔开话题：“第七区，七百七十七层。”

    “啊。”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因为我们相信，上帝在第六日造人，第七日休息。所以只有等祂休息的时候，在祂底，偷偷捣鼓名为科学的玩意，大家都觉得七这个数字，‘理论上’是不受造主扰的。将军，您好。又见面了。”

    “你好。”蒙建国：“秦海博士，这是刘砚，我的私人助手。”

    刘砚：“……”

    他一直觉得蒙建国即将会面的是一名胡瞪的科学怪人，至不济也是中年学者，又或者是嘴抹了暗红膏，法令纹延伸到嘴角威严无比的女人。

    然而面前这年轻男人看模样只有不到三十岁，带着孱弱的书卷气，比刘砚更像学者。他着一副镜，推了推，镜面闪过一腹黑的反光。

    只有一把椅。

    蒙建国：“你坐。”

    刘砚看了蒙建国一，蒙建国微微一，刘砚便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