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刘砚没好气：“不要卖萌，走吧，我得了不少钱，带你去买好吃的。你爸呢？”

    决明：“去教人打枪了，可以去看看他，找他吃午饭。”

    刘砚取了帽上，和决明牵着手，带着熊喵……熊猫去闲逛。

    “我带你去K3看看。”刘砚说：“你应该还没去过。”

    第六区浮上海面后已重新固定，修补，他们经过K3烈士纪念厅，厅没有遗照，四周墙上钉着一列列的钉，钉上挂着军人死后的铁铭牌，固定着牌：依次是猎队，天狼队，飞龙队……

    刘砚找到飓风队的那一列，上面挂了十二个铁牌，依次看来，名字只有最面的认识——闻且歌。

    他摸了摸闻且歌的铭牌，心想应该是他在海中牺牲后，K3重新的一个。

    虽不是他在上的，刘砚手指上时，仿佛仍觉到闻且歌心脏的温度。

    “闻哥的吗。”决明说。

    刘砚：“以后我会去找蒙烽，如果救不了他，会把他的铭牌带回来，挂在这里。他们都是英雄。”

    决明说：“你也是的。”

    “嗯……或许吧。”刘砚搭着决明的肩膀，叹：“其实我以前从来不想当英雄，走吧。”

    K3特别训练营击场：

    移动靶对面。

    张岷着野战军帽，侧朝卓余杭笑了笑。

    卓余杭叼着烟，咕哝：“你怎么到的？你本不像狙击手。”

    张岷：“你把狙击枪当什么？”

    卓余杭：“还能当什么？”

    张岷：“把它当自己的一分，就像你的手，当你伸手去拿东西的时候。”说着拾起弹，看也不看装填：“会需要取准么？不用。当你端起枪的时候，你的心思，神经，意念，都和枪连成一。不是用睛在取准，而是用手，用觉在取准。”

    卓余杭若有所思地，松狮从他背后扑了上来，呼哧呼哧地他的脸。

    卓余杭表一僵，张岷笑：“胖达！你来什么？”

    卓余杭浑发抖，大吼：“把——它————走——！”

    卓余杭风般不住躲避，大吼着抬脚踹它，最后整个人翻到了击柜台后，松狮扒在柜台上，伸摇尾朝看他，卓余杭恐惧地大叫。

    “哇啊——这是什么！”

    决明：“……”

    刘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