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多大了？”

    男生：“陆顾。”

    赖杰了，说：“好名字。”

    陆顾说：“我爸姓陆，我妈姓顾。”

    赖杰侧看他，片刻后：“不能带你爬电梯，太危险了。”

    陆顾：“你叫小杰哥？我听到传说中的刘砚师兄这么喊你的。”

    赖杰随：“你说是就是了。你多大？”

    陆顾：“十七。”

    赖杰眉动了动，说：“怎么不念书？”

    陆顾：“考不上，念完职就来了。爸妈托关系让我工房的。”

    赖杰了，说：“爸妈都在？”

    陆顾懒洋洋地答了声，赖杰：“不错，幸福。”

    两人不再说话，漫的沉默后，陆顾说：“喂，英雄。”

    赖杰：“别他妈这么喊老，浑掉疙瘩。”

    陆顾说：“那，小杰哥，现在怎么办？”

    赖杰沉声：“等，耐心等候。”

    陆顾：“你们人类英雄，应该手机才对，就不能……”

    赖杰：“没有的事，我才是少校，级别不够。”

    陆顾同地哦了声。

    赖杰又不说话了。

    “我觉得你有一欠揍。”赖杰在黑暗里说。

    陆顾继续听音乐，说：“你有一神经病，我又没惹你。”

    赖杰说，“你是来讨债的吧。”

    陆顾无所谓答：“我爸也这么说我。”

    两人又在电梯里呆了很久，赖杰终于坐不住了，起烦躁地电梯通话键，里传两个人的声音。

    刘砚：“决明你是不是关错开关了，我怎么觉得供电不太对……”

    决明：“不知啊，谁让电工程连名字都不标……”

    刘砚：“你关了哪几个？”

    决明：“我就随便关了几个……”

    赖杰：“……”

    刘砚抓狂：“你不知关哪几个，就‘随便关了几个’？！”

    决明：“都不是科研供电开关啊，可能只是照明设备吧……”

    赖杰怒吼：“张决明！刘砚！你们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