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留不一粒。

    “吾主……晨，不甘。为什么他们可以，晨却要被您抛弃。”

    一遍遍的问话，秦寒不答，白晨步伐蹒跚走到秦寒面前，这么问了一句。

    秦寒看着他，说：“白晨，我说过我会回来，便会回来。”

    “俗世一遭，我看尽了人冷，阅遍了痴嗔。如今方晓何为，何为厮守一生。”

    “我不会容忍任何人来破坏这些好，任何人来伤害他们。哪怕是一丝丝的意外，我都不会容许它存在。”

    “多余的话，我不想再说。”

    “给我你的答案。自我放逐，或是我动手，抑或你放弃自己的意识，将自己的元神念力给予莲。”

    “无也好，冷酷也好，我不想再在这样的事里面纠缠去。你自己抉择。”

    “今日之果，便是昨日之因。这是你的惩罚和劫数。”

    “你不该自以为是的作这一切，白晨，今日的我，已不是往昔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活死人。”

    “别让我再听到从你嘴里说任何反驳话语，懂了吗？”

    秦寒淡淡地说着，黑瞳之中没有一温度。冷的彻骨，寒如冰刃。

    对着秦寒冰冷无的神，白晨脸惨白，颤抖地跪在了地上。

    “吾主……晨……只是您……只是您啊……为何……您为何要如此对晨……”

    秦寒不再看他，也不再说话，转过。

    白晨仰首看着秦寒的背影，晶莹的泪珠从眸底落，他颤颤地问：“吾主，如果晨不自己动手，您是不是真的会亲手抹杀了晨？”

    回应他的是秦寒一声不丝毫的话语：“白晨，在你了这么多的事之后，你认为我还会放过你吗。”

    听着秦寒的话，白晨忽而一笑。“吾主，晨无法反抗，也没有能力反抗，可是，可是晨真的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晨是那么的您，那么，那么的您，晨，到底错了什么呢？”

    “晨真的不懂啊，晨，只是上了您，晨到底哪里错了呢？”

    “吾主为何一定要抹杀掉晨，晨，只是您，只是为了您啊……”

    “晨……不懂……不懂……”

    听着后白晨所说肺腑之语，秦寒没有任何回应。

    白晨的心跌落谷……他知，秦寒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就算他再说什么都没有转圜的余地。等待他的，就只有那三条可选。

    自我放逐，他不会，因为，放逐之后，他将永远被囚禁在时空里面，生生世世不能来。

    秦寒亲自动手，场只有一个，形神俱灭，永远消失在三界六。这条，他决然不会选择。让秦寒亲自动手扼杀他，这是他最不愿接受和看到的事。

    剩的只有第三条。跟莲天睿合。保存意识还在，只是失了，或许，或许还有见到秦寒的机会……

    万般的无奈，绝望和不甘，在为神王的秦寒面前，白晨显得是那么的渺小，连一粒尘埃和蝼蚁都不如。但他……但他无能为力……无能为力……

    纵使心中不甘……他也要选择……

    无能为力……无能为力……

    双手支地，绝望哀莫的白晨对秦寒行了一礼，而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