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你都这么说了，就这样吧。”鹿说。

    “问我这样的问题。”日向宁次也面无表地看向鹿，“你是想死么？”

    与鸣人送来的那薄薄的一张纸不同的是，宁次递给鹿的是厚厚的一沓纸，上面整整齐齐地写满了字。鹿接过了纸，大大方方翻看了一会儿，发现上面写着的同样是转生的使用心得，不过更详细，更。

    “我知你也在怀疑我，毕竟此前我还是颇为摇摆不定的。”鹿说。

    “首先是我的傀儡，其次才是人类这个族。”宁次说。

    “我想看看鸣人可以走到哪一步，我是不会背叛他的。”宁次这么断然说，“以日向家的荣誉起誓，以日向宁次的名义起誓。”

    “不是人类么？”鹿问。

    “你知就好。”宁次说。

    “转生比我想象的要可怕得多，”鹿很直率地说，“我担心你有转生后生二心。”

    “这是我的傀儡。”宁次说。

    鹿将纸收了起来，然后问：“你有没有想过，依靠转生去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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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宁次这么认真，鹿也索『』说，“好吧……鸣人给你的那张纸我看了。”

    “当然不想。”鹿说，“我只是想听你的答案。”

    日向宁次没回答鹿的问题，转而这么问：“鹿，你觉得人报仇雪恨之后应该什么？”

    “附近没人。”宁次都没抬地说。

    “你这句话很有趣。”宁次说。

    “我不是一直都在些什么吗？”日向宁次反问。

    外面是白茫茫的雪夜，风都因此变得空灵了些。

    “如果你是他呢？”宁次问，“你会如何？”

    “忍术，瞳术，或者其

    “但是你所的事都是鸣人的意思，”鹿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了，他面无表地问：“日向宁次，你是真的想当火影么？”

    鹿看了一那边站着的侍卫，说，“这是他送过来的，里面记载了他『摸』索来的一些使用方法。”

    “这不是人么？”鹿朝着那个侍卫的方向抬了抬。

    宁次看起来也没有解释的想法，而是仔仔细细看起了那张纸。

    鹿吃了一惊，“啊，你小声。”

    宁次了，问，“你有鸣人的联系方式么？”

    “我会用其他方式确保你不会背叛。”鹿说。

    “嗯。”宁次也没生气，只是这么应。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日向宁次问，“我告诉过你我父亲的死因，你真的觉得我在报仇后可以回归到日常生活吗？”

    “哦……”鹿说，“听不大懂。”

    “好吧。”鹿说，“那得看个人了。”

    面对着如此直白的质疑，宁次淡淡地看向鹿，目光中有着不悦，“好你自己。”

    “是白和转生的使用心得。”日向宁次说，“之前就写了很多，说不定可以帮到鸣人。”

    而宁次则说，“既然你有鸣人的联系方式的话，那么，将这个给他。”

    “但是自从上次的事后我已经确定站在鸣人这边了，”鹿说，“我对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只是在担心鸣人的决策失误了而已。”

    “嗯……”鹿显然是随说的：“也许是回归到平静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