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不再有我所的人，日月星辰也带不来一丝光明。”

    “还有不到五分钟。”斑据台词算了时间，趁着手上的伤还没愈合，又补上一刀，将血沿着铁栏杆滴了一路，“先把它们引上来，等幕布拉上我们就去。”

    间跟在他的后，抬看了大厅的天板，就如他所说的，那些黑影就是无数龙化生，它们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放来的，悄无声息的占领了整个穹，逐渐近舞台。从这个地方听面的歌剧，声音格外清晰，这段台词他记得，是被放逐维罗纳城的罗密欧来到茱丽叶的坟墓前所唱的。他看着死去的人，心如刀绞，歌颂着她的貌，留一个拥吻，然后饮了毒药。

    那唱词他烂熟于心，可是现在听起来，又带了难以言明的共鸣。

    斑推开附近的一扇门，是一个摆放的房间，侧门外是通往舞台上的铁架桥，一直连接到对面。“我们从这里过去，正好是舞台上方。”斑反手握刀，匍匐，踩着铁网一靠近。离地几十米的度对他没有丝毫影响，每一步都稳而有力。

    斑转看见地上那个玻璃小瓶——那是用来盛“毒药”的。他蹲，检查那里面

    仿佛真的置于坟墓旁边。

们一路跑来，甚至没有见到巡逻的工作人员。

    此时饰演罗密欧的男已经饮尽毒药，倒在了地上，旁边假死的女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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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终，幕布在观众的掌声中拉上。

    恍惚间有一个声音在如是说，低沉缓慢，暗悲伤。

    “就是现在。”斑一把翻过栏杆，间几乎是在去的同时抱住了他，茂密的树枝从舞台上生，柔和的托住了他们。随即他反手一握，无数枝条转包裹住了整个铁甲桥，将它同那些生一起严严实实的封死。

    歌剧发展到了，女发现了人的尸，茫然无助泪溃不成军。她唱着绝望的咏叹，匕首刺膛，倒在了男的上。最后一个尾音唱，颤抖而空灵，她角的笑容婉转凋谢。

    “怎么回事？”间警惕的环视了一圈，一切都太不符合常理。理来说，剧终之后演员们会集上台谢幕，可是本没有人现。偌大的舞台上只有他们两人站着，舞台背景还停留在最后一幕的森墓地里，烛火明灭，光影幽凉。

    年轻的女演员看见两个人从天而降又被舞台上突然的树木接住，震惊的尖叫起来。斑掐住她的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漆黑的眸转为血，女顿时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此时舞台上那些的枝条已经收了回去，只在台面上留一个破。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英文很蹩脚。”

    斑拍了拍手上的灰：“这个女的不会记得刚才看见的了，另一个……”他皱起眉，间也发现了他顿住的原因——那个饰演罗密欧的男演员并不在舞台上，刚才匆忙之中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去向。

    那些变异的已经离他们很近了，两个人背对背站着，守住对方的死角。

    间看着被血所引，一爬上铁架桥的怪，握斑的手，脸上却一片轻松的开着玩笑：“You jump,I jump.”

    “我这边没问题了。”间吐一气，放手，看向斑。

    “咳，我只是不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