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换了话题：“那么因陀罗呢？”

    “那你又如何知阿修罗没死？”

    周围的海一剧烈的涌动起来，好似沸腾，其间夹杂着主宰元素的君王的暴怒：“因陀罗是王的心脏所化，却心怀怨怼的掀起叛，它把王伤得那样，天空泣泪，四海同哭，我永远不会选择原谅！”它的吻激烈，最后却又缓和了来，像是在说一件无比郑重的事，“不会背叛王的只有我，和我的血裔。”

    他伸利爪一爪刨，似乎想抓住那该死的声音：“因陀罗死了！阿修罗把我化成剑将它钉死在了青铜的上！阿修罗也死了，他被人类杀死在王座上！黑白皇帝的时代早在千万年前就结束了！”

    “那是阿修罗怒他在先。”他淡淡的教育，“就像侣之间发生争吵分手，男女双方都有错，没有理由把责任推给单独一方。”

    “它们都死了，本看不见。”他讥讽，“我还以为你只是闲得无聊来消遣。从你在亚逊上游苏醒已经过去几十年了，这些年你一直呆在这里？当初以言灵.忘川将大地冲得四分五裂的海洋与之王，居然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藏尾。”

    他以为对方会被他激怒，可是海却渐渐平静了来，栖息与海的兽转过消失在了黑暗中。但他知它还在附近，整个海冰川，乃至整片海洋，全是它的领域。从很早之前开始便是如此，有之便是它的疆土，或者说，它只能存在于的庇佑之中。

    “谎言！”海间的低沉声音微微抬，“你与我都知，婆罗门封印只是让因陀罗永远沉睡而已，王他本不会杀了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杀死王。”

    “我看见他了。”那声音里带着难以压抑的喜，但随即充斥着浩的悲伤，“我醒来的时候，到他就在附近。我发疯似的想靠近他，可是他在岸上，而我离不开。于是我像从前一样掀起浪向他跪倒，可是他看我的神全然陌生。他以人类的姿态现在我面前，不再记得我了。”

    “你压碎了我垒砌的墓碑。”消失很久的声音发不满的抱怨。

    “也许和王一并化作人形，沉睡在某一也未尝可知。我们是他们的一分，不沧海桑田，命运都将把我们带回他们的边。”那个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积攒了多年的疲惫，“你所谓的混血，就是企图来杀我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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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王现在也是人类，哦，不，也许他应该是个混血。我打赌你不知这么端的名词。”

    声音沉默了去，像是被他驳倒，又好像不屑于与他对话。

可悲可笑的愚忠。”

    “你居然学会了用人类的方式思考，大地与山，你真的还是我的同类吗？”

    他等了很一段时间，最后索以一个休憩的姿势匍匐来，尾骨将一大片冰棱扫得粉碎。在这个领域，时间被放慢步调，他甚至怀疑外面是否只过去了短短的几分钟，或者几十秒。

    “能让帝王记住的，只有另一个帝王。”

    “你还是人类的样看着好些，弱小而固执。”海微动，像是有什么环绕着他游过一圈，“我的王没有死，你的王也是一样。”

    “可是因陀罗背叛了他！”

    他觉得好笑：“反正它已经死了，你说得天坠，也不过是安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