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得到了的东西，不等于我得到了。阿修罗，说了这么多废话，却还是没有给我一个答案。”

    风声隐没，从穹可以看见厚重的云层遮蔽了月，祭坛上一黑一白两颜宛如对峙。

    阿修罗久的沉默了去，最后微微笑了起来。

    猩红的眸中浮起一层狂喜。

    “我的答案，还是和从前一样。”

    因陀罗退后一步，睁大看着他，看着那好似温柔的笑容，汹涌的绪在他的底翻腾。他握着权杖的手一，用一询问的目光看向他。

    阿修罗闭了闭，继续：“我说过的吧。你再问多少次，我也是一样的回答。”

    “好……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无心无。”因陀罗伸手捂在前，最后放声笑了起来，状若癫狂，“既然你用一样的话来回答我，那我也把当初说过的一句话重复一次——既然你不，那就和我一起地狱去吧！”

    他用权杖指着他，血瞳仁里只剩一无路可退的绝望与疯狂：“我不光要你死，还要拉着所有人陪葬！”

    阿修罗一直凝定的眸微微一动。

    “没想到吧。”因陀罗的眉宇间是一刻的怨毒，“我在唤醒你之前，就已经召唤了沉睡于中的所有臣民。它们将带着昔年成为弃族的愤恨归来，向人类复仇。让这个世界上只剩血与死亡！”

    他说到这里时，一个缅怀的笑容：“看，真像一场回。与我当年挑起战火，上你的王座何其相似。”

    “因陀罗。”阿修罗看着他，看着那双写满仇恨的，“你明明是父神的心脏，为什么不肯心怀慈悲？”

    “心怀慈悲？生我而弃我于不顾，天地于我何？本心诸罪加之我，众生于我何？什么是慈悲？谁曾以慈悲待我？”他说得放肆，再次大笑起来，笑到最后却又似乎有些自嘲，“我以为，你是不同的，直到最后才明白，对我，你比谁都残忍。”

    阿修罗闭上，转过。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你却送给了我。”白袍男人突然轻声的缓慢开，“你说，的颜就像我的睛一样。”他一步又一步走到他的面前，站定，用一可以称得上落寞的目光看着他，“那以后我再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了。阿修罗，你能再变来给我看看吗？”

    黑袍男人脊背一僵，被那样哀伤的吻蛊惑，睁看着他，与他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