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与山呢？”

    因陀罗的看了他一，转过：“我去别看看。还有，好天空与风，别总让他缠着青铜。”

    场景随着白袍男人远去的背影幻化，间回过神来，继续往路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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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象散去，宣告又是一场虚妄。

    间站定，他突然觉得不能再这么贸然的行走，耽搁于这些久远的回忆之中，很容易迷失自我。可是他该如何找到斑，又该如何把他唤醒呢？他闭了闭，最后索直截了当的唤他的名字：“斑！”

    他本来以为这是徒劳无功，然而周围却现了极细微的改变。

    ——比如说上你的瞬间。

    阿修罗的话犹自回在耳侧。

他的压制太，你要唤醒他，就需要找到他记忆里波动最大的那一刻。

    “诶诶诶，你听我说。”阿修罗拉着他，示意他看向海面，“我觉得海里面的那个月亮比天上的好看多了，可是你看，”一片枝条代替他的手了一个“捞”的动作，搅一池月影，“明明那么近，为什么就是拿不到呢？”

    然后黑龙应声从世界之树上探，收敛起大张的骨翼化为人形落：“怎么？”

    ——波动最大？什么意思？

    还是那片世界之树的旷野，白袍的因陀罗大步走来，神冷漠，吻不满的呼唤：“阿修罗。”

    但是因陀罗的记忆还是无可避免的涌上，阻拦他的步伐。

    他作为一个闯者，无法自如的行走在这片空间，三两步就会踏一段记忆。

    焦急与束手无策中间也只能微微苦笑，上他的瞬间，说

    一细碎的光亮升起，每一中都是一个记忆的片段——包了他与他相遇相知的一切场景。它们拥簇在他的周围，跃跃试，仿佛等待着他的选择。

    “我也不了他啊……我觉得他比较怕你。”

    明明同样是心底最，可是这却是一颗苍老消瘦到虚无的心。

    阿修罗侧了侧：“我也不知啊。他不是该守在你王座附近的吗？”他看着他的表，伸手抚过他底的红痕，“才见识这个世界，好奇是难免的吧。就像你我当年那样。放心，他上带着尼伯龙之匙，跑再远也总能回来的。”

    间屏息凝神，觉到一五俱焚的痛楚游走全，他闭上，睁开的时候周围的景象已全然改变。

    “这样啊，”阿修罗皱起眉，认真的思考起来，“那我没有心，是不是我的……诶，你等等我！”

    那是一料峭的山崖，满月升起，月光洒满泛起微澜的海。一黑一白两个影背靠背坐着，最后因陀罗率先站起：“你叫我来就是看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他刚走一步，就被阿修罗拽住衣角。

    因陀罗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又抬看向夜空中的月：“因为那是假的，当不得真。只有真真切切存在过的东西，你才有可能去拥有。看起来再好有什么用，那又不是真正的月亮。”

    没有丝毫鲜活的痕迹，在白王因陀罗的心底，一切都是窒息而绝望的，充斥着怨毒与死亡的气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荒寒的冰川上。间可以设地的受到那凄厉的憎恨，还带着报复的渴望。

    “你要唤醒他，就需要找到他记忆里波动最大的那一刻……比如说上你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