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林导他们要更诚心些的吧。”祁真看着不再开的顾衡，接上了话。

    “不过开机仪式不是要开始了吗？我刚看着大家都往那边去了。”祁真这话不假，如果等会儿要开的不是假机，那顾总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我从那边好过来的。”顾衡睁说瞎话。

    自己是投资人没错，但是顾衡讨厌这烟雾缭绕、人声鼎沸的环境，想着反正贺昀修也是黎星的大东，谁面都是一样的，自己完全没必要站在那里，跟着大家一起轰轰烈烈保卫还没骨朵的果实。

    尤其是林导，特别喜放二踢脚，从剧组外面小店的仓库里，大手笔买的二踢脚，连自带的端烟都不行，说不是土生土的鞭炮是没有灵魂的。

    然后主创们站在那里，对这一个硕大的猪，听着二踢脚噼里啪啦的声音，跟着没有灵魂的鼓掌。

    而祁真听到顾衡说的那句“我那边好过来的”，越发惊诧，这讲究吉时的仪式，也有因人而异的吗？

    顾衡以为贺昀修会带着祁真，开机仪式这场面，他不该缺席才对，所以看着祁真开：“你怎么没去？”

    “呃…我有一轻微的鼻炎，所以比较，我来这边等。”祁真说完便意识了碰了碰自己的鼻，小声的了几气，就好像已经置于那香火鼎盛的环境。

    顾衡了，或许从很早以前开始，顾衡就误会自己了。

    他把自己想象的太好，想象的过于适合祁真，想象的过于了解祁真，然后由着时间和贺昀修把这个误会一一澄清，一纠正，而自己毫无反击之力。

    真是，令人不啊。

    祁真不知顾衡清不清楚贺昀修的行程，想着还是提醒一，要是发生了什么不而散的事，比如两人闹小脾气什么的，也好心里有个底，于是斟酌着开：“他前几天跑了多地方，所以有可能还在倒时差，神状态有一差。”

    可是在顾衡中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祁真和他所有的聊天话题都明明白白打着“贺昀修”的烙印，即便是上次关于剧本的事，也是贺昀修牵的桥搭的线，顾衡很想从中挣脱来，可是他发现自己没有这个力气和决心。

    他想挣开谁？贺昀修还是祁真？

    可惜这不是一个选择题，他们两个是一个命题中相互关联的已知条件，单拎一个，解不这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