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就是懵。”祁真低看着地面，神都有些恍惚，他知这第一条是过了，可是过的有些稀里糊涂的，甚至自己都没理个思路来，也不知这状态是对的还是错的。

    “小真你知我第一条戏过的时候是个什么心吗？”贺昀修忽的发问。

    “贺影帝怼天怼地的，肯定觉得理所当然。”祁真转过脸去笑着说。

    “所有人都这么觉得，我也是这么演的。”

    “演的？”祁真疑惑。

    “对，演的，导演喊完cut，我还在演，但不是演剧中的角，而是演一个好像什么都不怕的贺昀修。”贺昀修看着林导摆的镜忽的笑了声。

    “那时候老师说我是天生的演员，甚至不用怎么摔跤就能坐上影帝的位置，我也这么认为，但是第一条戏，导演和老师就跟为难我一样，找了最大的场面和在现在看来，最不可能的阵容试我。”

    “辱不惊的上，得心应手的演，云淡风轻的，直到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停了来，觉自己的都在发麻。”贺昀修说着说着就笑了来，因为那觉太久远了，久远到自己都开始怀疑那绪有没有在自己上现过。

    “因为张？”祁真有些不相信。

    “有，还有兴奋，甚至还有一什么劫难过后的虚脱，很怂，却很有趣，因为那觉后来我再没会过。它不久，但是难得。”贺昀修转过去和祁真面对面，接着说：“小真，你没有吗？”

    有，祁真潜意识里这么告诉自己。

    拨开那些虚无缥缈的茫然，脚的土地细细簌簌冒很多原先从未会过的觉，一攀着自己，从而上，到了心里，到了嘴边，它们糊节制，却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慢慢地从那些简单的文字中唤醒另一个自己，从虚无变成切实的存在。

    祁真慢慢扬起嘴角，轻笑声。

    “是不是很好玩。”贺昀修笑着摇。

    于是两人相视一笑，渐渐的笑开来，贺昀修更是笑得一影帝的形象都没有，甚至惊动到了不远的工作人员，纷纷探过来研究贺影帝到底在笑什么。

    “要给你挑个好的经纪人和助理了，小白你要吗？”

    “抢你的人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