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可以装作很疼，来我这里蛮不讲理、无理取闹，然后要求亲亲抱抱举。”顾衡轻笑着说，“你要怎样都可以。”

    成熟和理智，在人上，偶尔可以打个折扣，不想努力就不努力，委屈就喊疼就哭，在别人那里适不适用不知，但在顾衡上一定适用，足够了。

    顾衡笑着了，把小桌支好后说“阿姨说你好养的很，一都不气，我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没有。”顾衡轻轻吻了吻祁真的额，他知那些绪都不是对祁真的，他哪舍得，“只是觉得自己不够好。”

    祁真笑着伸手戳了戳顾衡的脸，“某人还记不记得曾经一本正经跟我说过，这边倒垃圾理很严格，菜和是不能一起倒的，倒错了不仅要罚款写检讨，还要带个红袖章站岗，直到逮到一个？”

    看着帝王一般放在中央的玉米排骨汤，祁真忽地就想起了来别墅送温的事——在顾衡还不是自己的顾衡，只是连细血都是七彩镶钻的贵的顾总的时候。

    祁真埋在顾衡颈间，眶都有些红，声音都带了些轻微的颤抖，“要是真不疼呢。”

    顾衡先是怔愣了一，然后猛地明白过来祁真指的是什么，也觉得好笑和凑巧，刚刚心里只挂着这人生病了，倒是没想起来，“没有，妈妈说你打小就喜喝这个，就去阿姨那里跟着学了一。”

    “那是你第一次给我饭，那时以为再没有机会了。”顾衡给祁真喂了一粥，一都没有被拆穿的羞耻，“总要留念想。”

    “好。”顾衡看着怀中的人，连呼都不敢用力，那觉就像是有光跌落在自己的怀里，可又不只是光，还有他的小王。

    祁真摇了摇，非常识时务地在顾衡颈间蹭了蹭，开“以后不会了。”

    祁真愣了一愣，

    顾衡将祁真轻轻抱在了怀里，用着近乎叹息的语气开“在我面前你可以喊疼，什么时候都可以。”

    “疼。”祁真嘴角轻轻上扬，“哪哪都疼，要亲亲抱抱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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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到现在，一直扮着冷脸的顾衡终是败阵来，那些虚张声势的冷漠不过是架在冰上的假相，轻轻一碰就碎了。

    祁真在国外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一个人度过那些难捱且无所适从的时刻，比这外伤来的酸的多，像个喋喋不休的病人一样去到说上一二，起来疼痛依然故我，没这个必要。

    “所以还疼吗？”顾衡几乎是贴着祁真耳朵开，那声音低沉邃，顺着耳尖一直延伸到心底，撺掇着心越越快。

    可现在看来，也许真的不是这么一回事，想着不要让他担心反而更叫他担心，不合格的从来不是他，而是自己。

    “你刚刚在凶我吗？”祁真闷闷的说，带了十足的孩气，听得顾衡心尖都开始发。

    滴落完的时候，顾衡小心翼翼的帮祁真拆了手上的针，然后楼将煲了很久的汤以及粥、菜端了上来。

    “我家？”祁真有些诧异，顾衡还真没跟自己说过。

    “你这是打击报复吗？”祁真指了指那碗汤，“连汤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