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更重视的是除朝廷多年来的污秽与沉珂。如此一来，自然要朝中蛀虫，还朝堂一片朗朗乾坤。朝堂上面临一次大换血，为大理寺少卿的周博雅自然没得闲。

    在没有外放念之前，周博雅这厮可是在奏折里言之凿凿地上奏。直言手的案件全理完毕，最快也要等到年底，不便于立即接任他职。结果一遇上事儿了，雷厉风行，八月份没过呢便全清清朗朗。

    自打脸面的事得这么赤，赵宥鸣鼻都气歪了！

    “博雅啊，你……”

    说他渎职吧，其实比旁人殚竭虑还要更有效率。周博雅的主事能力在整个大召是有目共睹的，旁人本难其右。但是这前后大的反差实在叫人瞧了堵心。

    “外放没有五年，轻易不会调回来。”

    顿了顿，他忽然又觉得好笑。

    自从赵宥鸣看开了不与周公争低之后，心中对他的容忍度一从泥潭飞升至了九天云外。他此时颇有些玩味地打量首神寡淡的周博雅，心里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儿叫周博雅这厮突然改了主意。

    “江南是个好地方，但再好的地方也不如京城。若你不开，朕原有意叫你去待上个几年的。”赵宥鸣玩味一笑，“只是不知你急着南是为何？”

    “自然是臣觉得时机正好便开了。”周公抬都不抬，冷静。

    赵宥鸣啧了一声，手撑在上歪了脑袋又：“朕可记得，三日前，你的奏折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臣为大召臣，理当随机应变。”

    赵宥鸣没忍住嘴角了地：“……哦？如此？那可是辛苦卿了。”

    “这是臣应该的。”

    “……”

    赵宥鸣看着眨不眨说这等话的周公，噎了好半晌。这就是他一直以为的傲冷静的博雅公，当真傲得明目张胆。当着他这个一国之主的面儿，抬都不抬地就敢撒谎。撒谎便撒谎吧，偏撒得如此敷衍。

    上首的赵宥鸣，表是一言难尽的。

    周公无视了赵宥鸣的怨念，面无表地把请求又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