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还是伤了？”他的语气有些不敢相信。

    “没事儿，大概伤得不重。”我说，“我又不是铁的，摔了也没什么。”

    宋清平那边不说话了，或许他是自责了。

    我只好扯了扯垂来的鞭那：“你先把我去罢，别的事儿以后再说。”

    宋清平把鞭的一拴在树上，然后慢慢地把我从里拉来。我只能蹬着一条向上，另一条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只有我低看见它的时候才觉它还在。

    我来时天已经渐渐暗了，宋清平红着睛察看我的，他不像是哭红了。我看见一地尸和鲜血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他是杀红了。

    我还是安他：“没事儿，我的不疼。”就是已经没什么觉了。

    我开玩笑说：“断的又不是别的什么，不碍事。”

    宋清平捻起粘在我鞋底的一蛇给我看：“殿，这是什么？”

    “这蛇纹还好看的。”我起蛇丢远，“不就一块蛇嘛，不知哪条蛇在坑里褪了，粘在鞋底了。”

    其实那块蛇还是新鲜的，那条蛇就是死在我脚的，我虽然不是天生神力，但是能踩死一条蛇也算是我的特殊能力。

    宋清平又给我摔断的了些理，然后把我扶上背。

    可我们只剩一匹了。

    宋清平说：“这些人死伤大半，不敢再来了，只能在外边的路上守着，我们回不去了。那匹我派去给陛和李将军送信儿了。”

    “不如去行避一避，我们直接从林里穿过去？”

    九原并不，行也并不远，除却行我们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夜更，只有很清冷的月光透过树叶之间一隙照来。

    宋清平应了，顺势从地上捡起一把剑拨开杂草与树枝。

    我趴在背上，一条没有力地垂去。我时不时回看它，害怕它不知什么时候就掉了。

    真他娘的疼，明明摔的是，却是钻心的疼。

    我想问宋清平什么时候惹上仇家了，但是恍恍惚惚地就忘记了。然后宋清平喊了我两声，我还打起神对他解释：“我就睡一会儿，到地儿了你就叫我。”

    这宋清平真带着一死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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