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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不是真的？睡一个床就能让臣对你死心塌地的？肯定不是单纯躺着睡觉，两个人肯定还说悄悄话什么的。不过这君王嘛，可以跟很多的臣一起，这臣呢，也就只有君王这一个人，难怪为臣的对君王忠心耿耿。”我很听话地把手收回来，“这也难怪你对我这么好了，我们都一起睡过这么多回了。”

    我胡诌八扯：“你不懂，家讲究平衡，外边的天冷，我的脚也冷，这就叫平衡。”

    宋清平还是不说话，我就不依不饶地继续问他，非要问他一句话来。

    “现在睡不着了。”我仰面躺着，双手枕在脑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说话，“你说话本上说的古时君王为表看重，臣为表忠心，常同塌抵足而眠究竟是不是真的？”

    “殿的脚冷，莫不是方才去一趟鞋袜真了？”宋清平虽这样说着，却并不闪开。

    这时候我却清醒过来：“你答应什么？我们又不是在九原。”

    淦！

    “这是个你喜的好差事罢？”

    自腊八，燕都城的礼佛寺每日都有和尚施粥，

    “可以了，我瞧着好看的。”我端起铜瓶，把它放在窗边的桌上。

    “是，我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史书都通读一遍，再来也想看看当举们的策论。”

    待宋清平了灯上床时，我已经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了，仿佛在梦里说：“宋清平，多添些碳，不够和。”

    宋清平笑着应了声好。

    宋清平说得对，把手垫了容易梦。

    “到时候我就混你们那儿卖笔墨，你们又是修史，又是抄录文章的，肯定耗笔墨，说不定我还能发一笔小财，到时便请你去吃饭。”

    沈林薄对我说：“沈风，多添些碳，朕的宋清平觉得冷了。”

    宋清平说：“父亲向陛上折，要我去史馆跟着蔡史官修史，举考科举再让我去帮忙抄录文章。”

    这时的仿佛很，我搜刮肚，把所有能讲的话都拣来讲，才终于回到了重华。

    我知他不愿意反驳我，但还是问他：“你怎么不说话了？”

    宋清平他也不知我究竟是醒着，还是在说梦话，只是劝我：“殿快睡罢。”

    “你活学活用倒是很快。”

    “宋清平你说。”我伸脚，把他的脚给勾过来，“所谓抵足而眠，是不是这样？”

    等我洗漱结束，来时他还在摆那一枝，我也没看他究竟摆什么样来。

    他不回我的话，他只说：“殿别枕着手，脑袋垫了容易梦。”

    宋清平与我自九原回来后，我们一行九个人总算又聚齐了。

    等到了重华，脱外裳一抖，才发现那朵梅是粘连在我的衣摆上了。宋清平从柜里翻捡自己想要的那个铜瓶，往里边了，又把梅枝放去，还拿了我的小刀细细地修剪。

    第17章 这章讲到年节前

    我梦见最后我二弟当了皇帝，宋清平他的丞相，结果那两个人抵足而眠，我裹着被在他们床边给他们添碳，一边添碳一边问他们够不够和。

    宋清平向来懒得辩驳我的一箩筐歪理邪说，便不再说话。

    “为臣对殿忠心耿耿，不敢忤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