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错的。”我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上辈我对你太好了，这辈你想对我更好些，所以你就挖空心思要帮我坐上皇帝的位置？”

    “殿一直……”他大概很不好意思说这样麻的话，但是又一个字一个字很清楚的说来，“对我很好，我想，我知了上辈能发生什么，我可以更好的辅佐殿。”他又说：“可是后来，我才知，就算我知什么事要发生，但我也没有办法改变天命。就连殿在九原摔断了这样的小事，我也没办法阻止。”

    我安他：“所谓天意，莫测，能让你过来呢，也是上天的一玄机。”

    “可是这一辈最大的变数，是殿不再当太了。”

    我摸着黑去他的手指：“我都当了这么多年的太了，让给别人当一当也好。照你说，上辈我都当过皇帝了，这辈就换给别人当了。我想当皇帝肯定也累得很。上辈大概是我半推半就的就坐上了那个位置，大概我也没能给你说清楚，我不想当皇帝，上辈和这辈都不想。你既说是为了我，不如就为了我把这件事儿给放。再说，你上辈当了我一辈的丞相了，我是什么德行你还能不知，让我当皇帝，你对得起天苍生吗？”

    他倒是反应很快：“我不为天苍生。只因殿须将天苍生放在心上，宋清平才将天苍生放在心上。”

    “你这个人真是心术不正。”我现在才知，父皇说他的这句话也是对的，“这话跟我说说就罢了，去了可不准说，你这样的说法不对。”

    他应：“我明白。”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伸手，摸索了一阵，在黑暗之中捧起宋清平的脸，也看不见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前面，“你以为，上辈的沈风和这辈的沈风是一个人吗？”

    他大概是愣住了，顿了半晌没有作声。

    我笑他：“说要报答我对你好的时候那样信誓旦旦，我才问了你一个问题你就不说话了。那我告诉你，我也不知这两个沈风是不是一个人，但是上辈的宋清平和这辈的宋清平肯定是同一个人。”

    “殿怎么知？”

    “你落醒来之后，我就问过你，我问你你是不是宋清平。”我断言，“你说是，那就是。”

    “其实殿早就明白。”

    “谁能想到你瞒着我偷偷跑去又活了一辈？当时我还以为你是被鬼上了，但是你说你是，那你就是。”

    天渐渐亮起来了，晨光透过窗纸照来，我仍捧着他的脸，也就这时，我们才望对方的里去。

    “那我们……话就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