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别的什么人,全能知我是在闹他,但他总是好认真的听我的话,有时候还想一想才正正经经的答我。
“我……”我随胡说,“那时候不是旨意
来了,我不当太
了,一时间想不开,骑上
就冲
去特别远。宋清平不放心我,他就追着我
来了。”
这问的就是宋清平想开了没有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爬起来悄悄问他:“现在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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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他,虽然不能像寻常人家一般,敲锣打鼓的昭告天,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
付在今晚了。
外祖不再提这件事。他们都觉得宋清平满心的执念,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我哄好。
他意识便反驳
:“我不可以。”
这回没能在山林里遇见外祖,我们便直接去了岭南王府。
我说:“我没醉啊,其实你这个人就是可以解酒的吧?”
“我发现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我拖了音喊他的名字,随后才
,“你可以解酒。”
“你过来,我跟你说。”
等到宋清平把我到
,亲了一顿,再问我他究竟可不可以解酒的时候。我才知
,原来宋清平是真的不能解酒的,而且他自个儿也会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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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他的脸,反
跑走:“醒醒,你我各自解决,这事儿等回了燕都再说。”
他很正经的告诉我:“殿,其实喝醉了之后,是真的不可以的。”
“什么?”
这也就是为什么宋清平总被我闹的原因,他这个人对我不留心儿。
“我醉糊涂了,也醉糊涂了,念不
了。”我把杯
丢到一边去,又戳戳他的腰,“我跟你说,我刚刚发现一件事,特别有意思。”
他又喊我:“殿。”
外祖拍了拍我的肩:“我以为你还是个臭小呢,北疆的事儿我听说了,
得不错。正月里你父皇又
旨把你给废了,过了个好年吧?”
“好好好,不可以不可以。”我哄他说,“等回了燕都,见过家里人,你就可以了。你放心,我从现在开始就勤加锻炼……”
“那还用说?我哄人哄得可厉害了……”后边那几个字我说着说着就掉去了,我把它圆回来,“我哄我自己,让自己放宽心。”
“你不可以,那我就醉死过去了。”我把靠在他的肩上。
我们在二月份的时候从北疆南,晃晃悠悠的走,一直行了好几个月才到岭南。
于是他似笑非笑的问我:“那现在想开了吗?”
他
外祖也反应过来,忙:“你不当太
,像现在这样当个游山玩
的闲散王爷也是很不错的。”他很不自在的转了话
:“你在哪儿过的年?除夕那天晚上,你皇叔说你带着宋清平跑了,还派人给我们送信,看你是不是来了我们这儿。”
宋清平果然凑过来:“殿要说什么?”
他好无奈的喊我:“殿。”
我解释说:“我一直念你的名字,确实还没有太醉嘛。”
他却还是说:“我不可以。”
外祖知我在骗他,我不当太
了,我
兴得很。他用什么猜都能猜到,那时候想不开的应该是宋清平,我只是给他打掩护。
他说这话时宋清平就在我边站着,我转
去看他,他这个人站得端正,拢着手,装
什么也没听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