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追了过来，嘴里叫：“你们两个免崽，这是往哪儿去？”

    杜锦宁拍拍杜方菲的背，她：“别停，快走。”心里十分庆幸自己的英明决定，叫杜方菲背而不是扶着她走。虽然她能也走得快，但如此一来就馅了，馅的结果实在太严重，还是小心些好。

    棚离大门极近，杜方菲几步就了大门，氏的叫骂声在大门里戛然而止。昨天杜家才闹了一场，她可不敢再在人前打骂杜家小三房的人。

    了杜寅生家，杜寅生一家正在吃饭，见了弟两个来，杜锦宁还被杜方菲背在背上，杜寅生吃了一惊，站起来从堂屋里来，问：“了什么事？是不是你祖父他又打你了？”

    “没有。”杜锦宁示意杜方菲把她放，站在院里，仰看向站在台阶上的杜寅生：“伯祖父，您先吃饭吧，吃过饭我有事想跟您谈一谈。”

    看到杜锦宁掌大的小脸上满脸的郑重，杜寅生惊愕之余，沉默了片刻：“好。你先来坐坐。”

    杜方菲正要蹲去背杜锦宁，却被她轻轻推开，听她：“扶我走就行了。”

    也不知怎么的，杜方菲忽然觉得前的人不是她从小带到大的那个杜锦宁。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沉稳、有主见，面对氏和杜寅生，都能泰然自若，而且她浑散着一上位者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听她的话，顺从她。

    她看着杜锦宁，扶着她一步步上了台阶，了杜寅生家的堂屋。

    杜寅生跟妻蒙氏生了三个儿，但前两个都没站住，蒙氏生二儿时也伤了，养了好几年才又生了如今唯一养活的儿杜云昌。所以杜寅生虽是老大，儿却比杜辰生的儿女都小，今年才二十八岁。杜云昌骨不好，不能农活，唯一的路就是读书。他也算得息，去年刚中了秀才，算是不负老父的重望，往后即便不能继续学，也能坐馆教书混饭吃。

    杜云昌成亲多年，膝也只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女儿今年九岁，儿才五岁，名字分别唤作杜方苏和杜锦福。见到杜方菲和杜锦宁来，两个孩都站了起来，唤了一声；“大，四哥。”这才坐吃饭，显然教养极好。

    杜方菲和杜锦宁也叫了一圈人，又推拒了蒙氏和杜云昌妻章氏的让饭，直：“吃过了。”这才在旁边的小凳上坐。

    农家待客没那么多讲究，堂屋既是待客的地方，也是主人家吃饭说话活的地方。有村里人来窜门，正遇上主家吃饭的时候，主人一边吃饭一边跟客人说话，也是常有的事，彼此并不觉得尴尬。

    杜寅生却没心思吃饭，他随意将碗里的饭扒净，便对杜锦宁：“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