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宁哥儿的？她是你侄，你不好好待她倒也罢了，还时常欺负她。你好歹也是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知疼，看到别人的孩就非打即骂，你就不怕寿哥儿也学你，往后随即欺凌弱小，为家族惹来大祸么？”

    姚氏一听这话就不了，回嘴：“昨天可是宁哥儿打我……”

    杜寅生不待她说去就打断她，冷笑：“那他为何不打我，就打你？还不是你得他们走投无路？你要是不去打蕙儿，他会打你？我告诉你，坏事多了，迟早会有报应。”

    说着，他转瞥了杜锦寿一；“杜锦寿今天在学堂里，书不背字不练，打了同窗，挑唆同桌欺负别人，这回家来无缘无故又打堂弟。这样的孩，我教不了，往后你也别让他上学了。跟着你整天的游手好闲，然后挑三窝四，个村里小混混吧。”

    说着，他袖一甩，拉着杜锦宁就往屋里走：“走，咱们去。”说着，往屋里扫了一，“你们昨晚搬过来了？”

    杜锦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姚氏哀嚎一声，就哭了起来：“大伯，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村东的二狗，上次也打了同窗，您不过是教训了他几句，怎么到寿哥儿这里就直接撵人了呢？他还是您亲侄孙呢，有您这样不帮着自家人，还埋汰上的吗？更何况，我们了那么多钱，哪有说不许念就不许念了的？”

    杜寅生冷笑一声：“你那三百钱，我明日送到府上来，正好你婆婆还说钱都了束脩，家里病死了人都没钱看病。人命比念书重要，我可不敢耽搁你们家人的命。”

    姚氏一噎，不过她惯会胡搅蛮缠，拉着杜锦寿跟来，一面哭：“哪有您这样对自家亲侄孙的，一言不合就撵人？别人见了，该如何笑话咱们杜家？况且孩年纪小小，要是犯了错您跟他说就行，有哪个先生动不动就撵人回家的？伯祖父您这样，莫不是只针对我们小二房不成？云年他平日里也没少孝敬您，伯父伯父短的，您倒好，直接把我们寿哥儿给撵了。反正我不，明儿个寿哥儿还得上学去。”只字不提杜锦寿欺负杜锦宁的事。

    杜寅生可不愿意跟个妇人吵嘴，提嗓叫：“杜辰生，你是死人呐？来。”

    其实院就这么大，古代的木结构建筑又不隔音，院里说话这么大声，杜辰生和氏早在屋里听见了，只是不愿意来。此时听到大哥叫唤，杜辰生才不不愿地来，走过来：“大哥，什么事？”

    “我前天说了什么话，你不会忘记了吧？”杜寅生冷笑。

    “我不是照你的吩咐，给他们换了屋，又送了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