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伯祖父说，你过目不忘？”他又好奇地问。

    所以他对于这个横空世的“神童”，十分好奇。要不是杜寅生告诫他不要往外说这事，他真让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人好好看看，看人家小小年纪就多么有才，也给那些自以为是的“才”一个响亮的耳光。

    章鸿文的眉皱了起来：“女可以免役和减税，查得甚，不好通的。查来，我爹轻则坐牢，重则掉脑袋。”

    “呃。”杜锦宁挠了挠脑袋，“也不是。大概是我学的东西少，脑袋空，所以就容易记住；不像你们脑袋里装满了东西，再往里装自然就难了。”

的？”

    他可惜地看了杜锦宁一，问他：“你看……要不要让我爹跟你祖父说说，劝他让你去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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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那怎么办呢？我们家的况，你也知，要是不分去，日过得

    “……”这奇异的理论让章鸿文有些发懵，不过想一想似乎又很有理的样。

    说着她叹了一气，珠却盯着章鸿文，想看他的反应。

    以她的名义立了，到以后她恢复别时，被人来，就是个把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陈氏的名义立女，这样她的别是男是女，都不打了。

    杜锦宁望望门外，把声音压低得只有两个人听到：“除非我们小三房分去。因着我爹是读书人的缘故，即便再苦再累，我娘也会供我念书的。”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杜锦宁不好意思地笑。她还真不知这些，看来得找这时代的律法书来看一看才行。

    杜锦宁在心里叹了气，又问：“能不能通通？”

    “这不可能。”章鸿文，“必须是无夫无，家中无男丁，方可立女。你娘有你这个儿，自然不可能立女。”

    “除非什么？”章鸿文瞪大了睛。

    “能立我娘的女么？”杜锦宁问。

    “你年纪小，又没人跟你说这些，不知很正常。”章鸿文摆摆手，倒没怪罪杜锦宁。

    要说这村里，能让杜辰生忌惮害怕的，唯有杜寅生和章里正。杜寅生顾着兄弟谊，并不舍得为着个侄孙去压自己的亲弟弟。但章光义不同，为里正，如果村里个秀才甚至举人，桃村就更加名了，他这个里正面上也有光不是？而他跟杜辰生没什么，要是他能面，没准就能让杜辰生把她们小三房几分去。

    章鸿文想了想，摇：“你才十岁，还不能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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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娘常给我讲鬼故事，我想赚钱，又听人说话本贵的，便把几个故事东拼西凑编了个故事。”杜锦宁又拿这番鬼话来糊人。

    ☆、第三十六章 改变态度

    杜锦宁听得这话，心念一动，摇：“念书钱，我祖父怎么可能那份钱让我去念书？除非……”

    她觉得古代是人制大过法制，只要章里正肯通，这事也不是办不成。

    这话便是杜寅生都信了，章鸿文自然不会不信。他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听说杜锦宁一天学都没上过，字还是自己现学的，就能写这样彩的话本来。听到这话他还不服气地也学着写了一本，结果发现自己编来的故事平淡乏味不说，文采都不如杜锦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