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宁见有人陆续来了，个个都用奇怪的神看着她，她也不好杵在那里，只得走到章鸿文那位置，坐了来。

    “谁会没事欺负我呀？”杜锦宁笑，“我有山撑腰，又有关嘉泽、齐慕远他们护着，谁敢欺负我？”

    她记忆力很好，清楚地记得章鸿文曾跟她说过，甲班是十七人，乙班二十八人，丙班三十五人，丁班五十六人。这些人数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会据每个月月末的考试成绩，再加上先生们的考晋级。

    也就是说，乙班的人数仍然是二十八人。

    她环顾了教舍一，问章鸿文：“这座位是固定就坐的吗？”

    “是章大哥，他跟我一个班，约我一起去上学的。”杜锦宁将手里的布包一抱，跟陈氏说了一声：“我走了。”便跑了去。

☆、第一百八十六章 开学第一天

    跑到门外，果然看到章鸿文站在那里。他脸绯红，微微气，显然是在书院里了骡车后跑过来的。

    “你……你是不是走错教舍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微胖少年走了

    而晋级的时间，基本上是天或是秋天。因为有闱和秋闱，童生试的时间也是在二月。这时候甲班的学去参加科考了，如果考中童生或秀才，有些就不会再留在书院里念书，而是会去县学或是府学继续学习，如此一来甲班就空来了，正好让乙班成绩好的学上。这时候行晋级考试正合适，同时也有激励学上的意思。丁班招新学，丙班和乙班的晋级也都是这时候。

    第二日是书院开学的日，一大早陈氏就了早饭给杜锦宁吃了，看着她收拾了东西，叮嘱：“在书院里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去找山。”

    “杜锦宁，宁哥儿。”院门外传来一阵叫声，听声音像是章鸿文。

    “我想着你第一天上学，不认得教舍，便过来唤你一起走。”章鸿文挥了挥手，“走吧，晚了就迟到了。”

    “是固定的。”章鸿文开始还不明白杜锦宁问这话的意思，正要找一张案几给她坐，扫了教舍一圈，这才发现教舍里并没有多余的案几。

    想想了书院后，除了十天一个沐休日，就得过早晚归的生活了，杜锦宁从茶馆里来后，直接就去找了崔明史，让他牵线见了他那个掌柜的朋友姚书棋。她跟姚书棋相谈甚，当即签了契书，杜锦宁便将书铺的事给姚书棋张罗，自己回了家里。

    因着上一次比试的缘故，杜锦宁跟甲班的人还熟悉些；乙班的教舍从未来过，除了章鸿文，里面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杜锦宁想着今天是第一天上学，早早就起来准备了；章鸿文也比平时早来了许多。两人了书院，走到乙班教舍时，里面也不过是来了三四个人。

    而学退学，是要报到山那里去的。她一直在关乐和那里呆着，并没有听他说有人退学。

    可前的案几，整整齐齐是二十八张，并没有因为她的到来多增加一张。

    “你怎的来了？”杜锦宁有些意外地问。

    “这是我的座位，你先坐着，我去找斋夫拿张案几过来。”他指了指第四排中间的位置，丢一句话就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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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锦宁穿来之前，秋闱的时间已过；现在才刚过完年，无论是童生试还没有开始，故而无论是甲班，还是乙班，除非有人退学，人数都是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