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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们去的时候，都没怎么搜。这样不怕有人在考场里面作弊么？”第二日傍晚在酒馆里劳关嘉泽和齐慕远、许成源之时，杜锦宁趁机问了心里的疑惑。

考四天，趁着书院放假，杜锦宁每日一早去送了他们考场，便趁机忙自己的事。

    在大吃货国历史上，考场舞弊案可是屡禁不止的。

    好在离这座山坡不远有个小山村，大约有百来人家。杜锦宁跟秦老六过去，找了里正，把雇人的事一说，里正自然应允。

    杜锦宁见状，完全放心来，将如何修整山坡细细地跟秦老六说了，还跟村民买了许多羊粪等料，让秦老六待挖好垄后埋到地底，又叫了张狗儿过来给秦老六跑。除了买一批劳动工，她又给了十两银给秦老六日常开销，便撒手不了，只等着十天一次沐休日时过来给村民结算工钱。

    看着那些村民对自己恭敬而结的神，秦老六受到了一从未有过的上位者的快意。听说自己还有权利从村民里挑人，改变他人的命运，这觉越发烈。

    将茶园安排好，县试也结束了，只等着县令改了卷，三四日后发榜。

    不过这座小山坡原先是荒地，上面全是杂树杂草，要把它整理成一个茶园，工程量还大。

    在职场，尊卑上总还是要有的。

    “这县衙连小吏并差役，一共三十多人，再加上县学的十多人，跟着县尊大人一起在考场里来回巡视，看到作弊的直接抓了，依着节严重与否，或剥夺几届参与资格，或永不予考试，或是孙也不予考试，惩罚极为严格。你想想，自己考不中就罢了，要是连孙都不能考试，那岂不是祸及孙？一次考不中次再考就是，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值当。”

    他拍着脯：“杜少爷放心吧，我一定把活儿好，不叫你心。”

    秦老六虽然是个闲汉，但真正起事来也有几分本事。他最擅地就是与人打。不过是几顿酒的功夫，就让里正把他当成亲兄弟一样，连带着村里几个刺都服他，不光不捣，还真心实意地帮着主意理别人。

    “那有没有官员们伙同考生一起作弊的？”杜锦宁又问。

    茶园在城外，离城里大约有十余里的路程，是一座小山坡的南麓。那座山的海并不，不过是三百多米的样，坡度也不是很陡峭，而且土地沃，属微酸土壤，十分适合茶园。

    茶园关乐和已经买好了，地契连同买茶园剩的一百多两银一起到了杜锦宁手上。拿到地契的那日，杜锦宁当即雇了骡车，跟着秦老六一起去看了一圈。

    关嘉泽丢给她一个鄙视的神：“你没看到今天监考的是临县的县令吗？副监考官还是另一个县的县学教谕和训导。而且谁监考哪一个县，都是一天省府才通知来的。你连监考的考生是谁都不知，监考官和副监考官还互相监督，哪里有串通作弊的机会？

    临走前，她又叮嘱秦老六：“他们活的时候你仔细看着，哪些老实肯的，你仔细记来。咱们这茶园是要雇人行日常理的，等把茶园整来后，你就挑五个人来常年使唤，月给工钱。”

    自打那次喝了酒后，他就把杜老弟又改成了杜少爷，算是认了杜锦宁为主。杜锦宁也没有再叫他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