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羡慕都快成实质的了。

    这么小的年纪，第一次参加县试就过了。而且没听刘县令刚才的话吗？拿个秀才没问题。这话的意思，想来是要给这位少年拿县案首了。有了县案首的名，后面的府试、院试的考官都会给一定的面，秀才是妥妥的没问题的。

    去年的县案首是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今年又是。看来他们漓县，了不少的神童呐。

    杜锦宁谢过刘县令，朝前走了几步，在差役的引导到到了另一边站着，等着凑够十个人放牌。

    不一会儿，排在她后面的六个人就过来了，加上她一共七人。也就是说，还需要再等三人就可以去了。

    七个人中，除了她是完了试卷才卷的，其余六个都是因为刮风雨污了卷的。不过因为杜锦宁跟刘县令对答的时候太过彩，六人倒是没有因为羡慕妒忌恨而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对于这年少有为、前程远大的人，谁也不会傻到去与他竖敌。

    六人向杜锦宁恭喜了一番，就说起自己今天的倒霉事来。一个人倒霉，心里自然不痛快。可倒霉的人多了，大家在一起发一通，那份不痛快就少了许多。

    其中一个瘦个儿的男：“其实咱们也不是真的倒霉，而是事不稳当。”他指了指杜锦宁，“我就坐在他斜后方，同是坐在走廊里，他的伞还给了坐在院里的一个同窗了。但他的试卷为什么没有被雨打？是因为人家事极为小心。”

    说着，他向杜锦宁：“这位兄台，能让我看看你那袋么？”

    他指的是杜锦宁特制的试卷袋。

    杜锦宁将试卷袋拿来，递到他面前，笑：“随意。”

    其他人看了，奇：“这是什么？”

    “这是装试卷的。”瘦个儿帮着解释。

    他将袋看了看，又问杜锦宁：“这是什么？”

    “羊。”杜锦宁，“其他的也是可以的。只要能到防和一定程度的防火就成。”

    她之所以用羊试卷袋，脚上穿的也是羊靴，自然是因为家里养的羊。

    当初她买了两羊回去，这两年来已发展成了七八羊了。除了留，还杀了一些，羊她都让人理好留着。因她整日走来走去的，除了去书院，还得去茶园和果园看看。遇到秋冬季节雨，布鞋不保又容易，极容易染上风寒。陈氏便照着杜锦宁画来的样，给她了好几双羊靴。

    这试卷袋，就是用剩的羊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