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地了，拍拍她的肩膀：“你也别压力太大，你年纪小小，能过县试就很不错了。案首不案首的，尽力就行。”

    “嗯，我知。”

    谢氏虽听杜方菲说，杜锦宁在书院里成绩不错。她还以为跟许成源似的，月考时能排个八名九名这样的名次。现在听这话，她惊诧地：“案首？”

    “对啊。”许成源解释，“锦宁每次月考都是第一，书院里的先生们一直期望他再以十二岁的稚龄拿一个县案首和府案首回来呢。”

    陈氏和杜方菲也跟谢氏一样，很是意外。

    因知杜锦宁不是男儿，她们对杜锦宁科考的结果如何并不在意。所以她们也不关心她平时月考成绩如何。每次听杜锦宁说成绩不错四个字就放心了，并不去追问多少名。

    她们之前如此着，是因为杜锦宁持要参加科考，她们便期望杜锦宁能一次考过去，跨过这坎也就罢了。免得像杜云昌一样，年年去参加考试。杜锦宁可是女儿，能蒙混过关一次，还能次次蒙混过关不成？要是某一年改变检查的形式了呢？被人发现她的女儿，那就糟糕了。两人这才担心得睡不着觉，而不是担心杜锦宁考试的名次如何。

    现在听许成源说杜锦宁月考总是第一，书院的先生还期望她考县案首，这才这么吃惊。

    “别那些虚名，能过县试就可以了。”陈氏对杜锦宁。

    “还是岳母心态好。”许成源赞，“就该这么想。”

    什么心态好？老娘不得她不去考。陈氏心里吐槽，起去帮谢氏和杜方菲端菜，又吩咐杜锦宁：“去洗洗手，吃饭了。”

    都是自家人，杜锦宁虽是“男丁”，却是杜方菲的弟弟，大家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并没有男女分开，坐在一桌吃了迟来的午饭。

    看看雨已停了，陈氏这才带着杜锦宁跟许家人告辞，雇了一辆骡车回了庄。

    这位刘县令是个能臣，改卷的速度比去年那个县令还上快上一些，不过是三天的功夫，他就把第一场的试卷改来了。这日午杜锦宁正打算去看看田里的秧苗，就见一辆骡车从庄外过来，直奔她家门，在她面前停了来，然后车上伸一个脑袋：“杜锦宁，快上车，县衙放榜了。”

    这急吼吼的样，杜锦宁不用看都知是关嘉泽这家伙。

    “我多少名？”她忙问。

    “我还没看呢，一听说要放榜了，就赶过来通知你。”关嘉泽。

    杜锦宁十分无语。

    “你就不能等榜来，帮我看了才过来告诉我呀？你这不是让我心急吗？”她说着，转往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