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宁妖孽一样的学习能力，梁先宽跟她同窗一年，十分清楚。他刚才那一问，不过是依礼而行罢了。这会听杜锦宁说不差时间，便也没再客气，：“那行，你看看你哪时有时间，通过知我一声。”

    说着他又问：“你怎么打算自己制茶？到明年茶量大了，你总不能一直自己制吧？”

    “我娘我都可以跟着一起学。”杜锦宁笑，“我现在还不打算买人，先这么着吧。”

    她现在家底不厚，陈氏也没有理人的经验。买了人回来制茶师傅，要是万一把制茶秘方去，光是影响她自己还不打，影响了几个世家的茶业收益就不好了。毕竟那些世家可是每家七百两银来学制茶的。她自己家的人了秘方，到时候实在不好跟别人待。

    茶山三年的产茶量都不大，自家人先制着吧。

    见杜锦宁有了安排，梁先宽也不好再说什么，又问：“这个需要多久能学会？”

    “一两天吧。”杜锦宁，“其实教两遍就会了，这东西需要积累经验，得多练练才能把那个‘度’把握得准。这不是我教就能教会的。也要看个人的悟。”

    梁先宽了：“到时候我也学学。”

    方少华在一旁听了，心里好奇，想嘴问吧，又觉得不大合适，只得在旁边走来走去。

    好在没隔多久，又有人陆续卷了。凑够十人，一行人被差役们敲锣打鼓地送了去。

    这场考试参加的人不多，题量又不大，改起来比较容易，只隔了一天，就放榜了，杜锦宁仍然稳稳地是第一名。而第二名换成了梁先宽，方少华第三名。

    梁先宽跟杜锦宁约好一起来看榜的，一看到杜锦宁的座号被圈在最中央，便向杜锦宁喜：“看来这个县案首你是拿稳了。”

    杜锦宁也觉得自己稳了。现在方少华排到了第三，即便他后面两场考得好，刘县令也不会把他取为案首了。如果真要取他案首，那就不是拼考试成绩了而是拼家世了。她可没家世跟人家比，所以后两场考不考都无所谓。不过照刘县令两场都没取方少华为第一名来看，方少华想拿案首的希望很渺茫了。

    人家刘县令也得要名声不是？

    “你后面两场还考不考？”梁先宽问。

    杜锦宁想了想：“我先问问山吧。”

    她又问梁先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