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前这孩虽然了许多，脸庞却依然稚，脸上的婴儿都还挂着呢。他一无权二无太多钱财三无社会经验，有什么能力把一个知府给从官位上给踢走？

以后别放他们来。”

    杜锦宁获得府案首后，黄澄明领着她又去了一趟祁先生，祁先生对杜锦宁的两首试帖诗很是欣赏，对她写的策论也执肯定态度。

    布置完作业，关乐和提起了另一件事：“我听黄先生说，祁先生很赏识你？”

    小三房的人看着这一幕，神都极为复杂。

    “祖母，您让我吃一吧，我都两天没吃饭了。”

    姚氏母两人一路嚎叫着，被拖了去，声音越来越远。

    因袁修竹提起过拜师的事；祁先生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也想收她为徒的意思。对于这个问题，杜锦宁也早思考过。为此她还趁着方少华在府城时去拜访过他，问及他们这些世家弟的拜师况。

    关乐和看着杜锦宁：“如果祁先生愿意收你为徒，你可想拜他为师？”

    “虽说咱们不能自满，却也不能枉自菲薄。你们见面的景，我都听黄先生说了。”

    不待杜锦宁说话，他就一摆手：“你不必顾及我。即便是我自己，也有许多老师的。跟着一个老师，没准这个老师的思想就禁锢了你，学识也不够全面。只有接更多的人，跟更多的人学习，才会让你的界更开阔，学识更渊博。你资质是如此之好，多拜几个老师，会让你的路走得更远也更顺。”

    杜锦程和杜锦德也把杜锦寿架着，跟在她们后。

    “是，先生。”杜锦宁恭声应。

    “没有。”杜锦宁，“我在府城这几日，都很平静，并没有谁针对我。”

    这几日杜锦宁没有回来，他可是一直提着一颗心呢，就担心周东平丧心病狂，对杜锦宁手。

    第二日，杜锦宁便带着从府城买的礼，去书院拜谢关乐和。

    关乐和问了一她回程是否顺便，便问：“那周东平后来没有再为难你吧？”

    杜锦宁笑笑：“祁先生也是本着勉励后辈的想法，这才夸赞了我几句，并不是我写的诗文真有多好。”

    这年代的人成亲生孩都早，氏即便是曾祖母的人了，也不过才五十，倒比先前好吃懒、之后又一顿饥一顿饱的姚氏要健壮。听得老发了话，她二话不说，跟张氏一人架一边，把姚氏往屋外面拖。

    “卖祖产的人，不值得原谅。”杜寅生摇叹息，对杜锦宁，“行了，别让这人扫了兴致，吃菜，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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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我知错了，我再不敢了。”

    ……

    他张了张嘴，很想问问周东平落得那样的场，是不是杜锦宁动的手脚，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就好，这就好。”关乐和提起的一颗心放了来。

    他摇了摇，把自己心底那荒诞的猜想晃开，对杜锦宁：“往后你不必天天来书院里上学了。但要学的东西还是很多的。每天练十篇字，隔五日拿来给我看看；袁先生那里的制艺课，你仍要去听，布置的作业，不光袁先生看，我也是要看的。黄先生在府城买了一些书，你要也把它们看完……”

    确实如关乐和所说，像方少华他们这些人，从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