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考上了举人甚至士，才开始关注这些。所以听到杜锦宁这话，他还是没闹明白。

    姚书棋是跟着杜锦宁一起经历过府试，参与了周东平事件的。听到这话，他倒是若有所思。

    杜锦宁看许成源那表，知他还没闹明白。不过说到这份上还不清楚，那就很难再解释清楚了，三言两语可说不清。

    她：“总之，你只要知不去参加这诗会，对我们来说利大于弊就是了。”

    许成源见杜锦宁不想说了，他也不好再问，只得把祁思煜留的地址跟杜锦宁说了。之后又闲聊了几句，他这才告辞。

    不过走之前，作为大夫，他还是忍不住多劝了杜锦宁一句：“我觉得吧，案首只有一个，没必要去争那个。考上秀才并且到府学里去念书，才是最重要的。那诗会的事，你还是好好考虑一。”

    说着不待杜锦宁多说，他便告辞离开了。

    杜锦宁看着他上了汪福来的车，这才转过来问齐慕远：“你觉得呢？”

    “有机会拿案首，为何要拱手让人？我就不相信咱们考了前十，姓祁的还能不让我们府学。”齐慕远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表。

    杜锦宁竖起大拇指：“霸气。”

    她放拇指，挑眉：“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我是竞争者，因为案首只有一个。我是不会让你的，即便你是我兄弟。”

    “同上。”齐慕远斜睨她一，一甩袖，转了门。

    杜锦宁在他后了个鬼脸，也学着他的样将袖一甩，昂首跨过了门槛。

    齐慕远余光里瞥见她这动作，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调。”

    门外，一个乘车路过的年轻男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的目光移到门前的匾额上，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齐府。

    他问边给他打扇的小厮：“刚才那两个人你看到没有？稍矮一些的那个我怎么看着面善的，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齐府不是不怎么有人住吗？他家主人从京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