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的？不说女，便是男都很少有人能到。听说她还擅植卉果树。”

    他这话杜锦宁听。

    她不由开了句玩笑：“我能设计更好的园，也比她更擅植卉果树，她所会的东西都是我教的。你怎么没看上我？”

    窗外一个人正路过，却是齐慕远在屋里坐卧不宁，又担心杜锦宁得了空跑到他那里去，他到时候理也不是，不理也不是，脆便想着去藏书阁看书，却不想正走到杜锦宁的窗外，就听到了她这么一句话。

    齐慕远心脏猛地一，停住了脚步。

    屋里，方少华古怪地打量了杜锦宁一：“你要是个女的，我倒是求之不得。可我又没有断袖之癖，对男人不兴趣。”

    听到这句话，齐慕远觉像是有一雷直直地劈到他心房上一般，震得他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尽僵直，他依然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没有一丝的停留。

    杜锦宁坐的位置正对着门，看到齐慕远的影快速地从她门前掠过，她皱了一眉，不过旋即心神就放到了方少华上：“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个女的，你就娶我不娶我了？”

    方少华还是警觉的，一听就知这是个语言陷阱。

    他赶把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只中意你，对你没兴趣。”

    “或者换个说法，只要有一个容貌才比我更的，你是不是就更愿意娶她而不是我？”

    见方少华张嘴想要说话，她伸手阻止：“你别急着表明心迹，好好想想再说。我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不用想。我就中意你这样的，别的人再漂亮再有才，那也不是她。”方少华。

    “娶了我，是不允许纳妾的。”杜锦宁又慢条斯理地，“这一，你要想清楚。要是不到，这件事就不用再谈去了。”

    不等方少华说话，她又：“不要打着现在答应，以后言的主意。我会看着你的。虽然我现在才是个小小的秀才，但我也不是拿你没办法的，相信我。”

    方少华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很轻松地：“放心，我娘说了，别人家她不着，但我们家不许纳妾。除非四十仍无，否则一律不要有纳妾的念。”

    杜锦宁没想到方家的家风竟然如此好。她此时对方少华的表现还是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