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瘦小，跟个女孩儿似的，十分容易辨认。

    汪时彬心里好奇起来，想知杜锦宁到底什么样，让齐伯昆这样形容。

    一行人一路走着，汪时彬还没看到杜锦宁呢，潘义倒把祁思煜认来了。有人递过祁思煜的画像给他。

    可认是认了，看到祁思煜那张只写了寥寥几个字的试卷，潘义顿时气了个半死，差没指着祁思煜破大骂。

    律法分析题比较复杂，每一题的字数比较多，考生又少，这第二场的试卷是刻印了发来的。时间迫，考生们在草稿纸上拟写了答案后，都会抄到试卷上。而祁思煜不光试卷是空白的，草稿纸上都没写几个字，他们都走到他面前了，他还两无神地坐在那里发呆，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

    想想自己费劲拉地为祁思煜争取了场的第二名，这一场又不顾忌讳、不辞辛苦地一个个考舍地认人，祁思煜竟然是滩烂泥扶不上墙，连人家一般的考生都不如，潘义就气得想要吐血。

    齐慕远的父亲是六卿之一，潘义没少在朝堂上与他打，刚才自然也认了齐慕远。想想齐慕远那写得满满的试卷，再看看祁思煜的空白卷，潘义心灰意冷，已经不想再巡视去了。

    他从另一转来，就直接往主考官的位置走去。

    汪时彬虽不认识祁思煜，但他会观言察啊。一看潘义那面如死灰一般的神，再看看祁思煜那空白的试卷，他就知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心里乐开了，嘴里叫：“潘大人，怎么不走了？咱们还没巡视完一圈呢。”

    “歇一。”潘义完全不想看汪时彬小人得志的嘴脸，打发他，“汪大人力好的话，可以继续。”

    汪时彬对杜锦宁好奇，潘义不说他也要继续的。拱了拱手，他继续朝另一条通走去。

    好在考生本就才二百人不到，刚才已转过了四五条通了，没过多久汪时彬就看到一个面容漂亮的小少年正端坐在那里写字，看相看年纪，跟齐伯昆所说的杜锦宁十分相像。

    他走过去，瞥了杜锦宁的试卷一，见得这孩跟齐慕远一样，已在答第三题了，而且看他写的字数，也跟齐慕远不相上，他越发笃定这个就是杜锦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