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慕远还没回答，便见许成源也被周澄和他家的一个男仆护着挤了来。

    杜锦宁左右看看：“其他人还没来？”

    餐罢，她乘车去了贡院。

    这里人多嘴杂，不是能说话的地方，即便许成源对于蒋统和顾汐年有一肚的疑问，也没法儿问，三人只得聊些闲篇。不一会儿，方少华、关嘉泽、梁先宽也陆续到了。

    陈氏见了十分惊讶：“啊呀，跟真的一样，完全看不来。”伸手去摸一摸，也摸不异样来。

    陈氏看着她，表十分复杂。良久方叹一气：“辛苦你了。”

    “考场的时候，还是黑灯瞎火的，就算验有灯光，也没有多明亮，完全可以糊过去。”杜锦宁穿上衣服笑。

    “锦宁你来了？我还担心你挤不来呢。人实在是太多了。”齐慕远。

    阅卷者，才是打分者。

    杜锦宁，走到书桌前，将这两个名字写在几张纸上。

    写完蒋统的名字，她盯着这两个字看了许久，思索着要不要把蒋统的信息写上去。

    离贡院还有很远，车就走不动了，杜锦宁只得来步行。

    不久，几人陆续过来回禀，都已把信送到。

    幸好杜锦宁提前一些来了。大家都依着老规矩，昨日就来踩过，约好了在哪里碰面。现在孙坤和张松涛两人一左一右把杜锦宁护在中间，前还有一个大魁梧的刘大庆开，一行人挤了老半天，这才把杜锦宁送到了预定的地。

    刘大庆几人过来后，杜锦宁将几封信给他们：“送到许成源、方少华、关嘉泽、梁先宽手里。”又叮嘱，“亲自送到他们手上，否则宁愿不送。明白了吗？”

    杜锦宁这才安心睡觉。

    还有一，如果祁思煜今年也参加科考，那么蒋统就应该主动回避。大宋在这方面可是了十分严格的规定：“本族缌麻以上亲，及有服外亲、无服外亲，并令回避，其余勿拘。”除非今年祁思煜不参加科考。

    “是，少爷。”

    这一次参加会试的考生有多少，杜锦宁没有统计过。但她知清朝光绪九年的时候，参加会试的考生达一万六千人。原先参加府试、乡试的时候只有一千人，贡院门就拥挤不堪了。现在这么多人，其拥挤程度可想而知。

    思索良久，杜锦宁终于没在蒋统的名字后面写任何信息。

    杜锦宁实在琢磨不透，把这两人放在一起主考和副主考，赵晤到底是怎么想的。蒋统的不好，他得了几天几夜赶着批改试卷的度吗？如果不是他参与批改试卷，那么就算是蒋统的题，也应该着顾汐年的喜好来写文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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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觉得蒋统只会参与题，不会参与阅卷。如果她写了蒋统的文风喜好，反倒误导了许成源等人。

    “我乐意呀。”杜锦宁把自己上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了，便到厅里吃早餐。

    蒋统虽是已致仕的官员，但因为是祁元的亲家，祁思煜的外祖父，杜锦宁还是关注了他一的。这人有才学，否则先皇也不可能让他国监祭酒。他的文风比较平实，跟顾汐年的文风刚好相反。

    第二日时，杜锦宁就被陈氏叫醒了，她细细地把假贴好，再将假结也贴上，并在真假肤接打了她自制的粉底和定妆粉。为让陈氏放心，她还给陈氏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