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叹了一气：“走吧，去上田。”

    ☆、第八百零四章 是的问题

    两日后，皇里，赵晤望着前来禀报的吴证，恨不得将手里的玉石镇纸砸过去。

    上中田的产量，每亩都减产了两石半，这怎么不叫他惊怒？

    他一气，问：“除了杜锦宁的庄，不是还有其他地方都了这产稻吗？那里的况怎么样？”

    “况差不多。”吴证，“那几田地，臣前些时间就一一检查过，都存在一样的问题，稻穗不饱满。前日收割杜家庄发现况不对，臣昨日又让人收割了其他几，结果发现都是一样的产量。”

    赵晤的脸更难看了。

    他平复了好一会儿心，这才问：“是什么原因？查来没有？”

    吴证摇摇：“查过了，但查不来。这半年来，臣隔上十天半个月就会去一次州，发现他们植稻谷的方法跟原先所说的一样。而且据臣的经验，就算这是稻产，法也应该跟其他稻没有不同，庄们的法并没有什么错。臣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产量会差别这么大。”

    顿了顿，他抬看了赵晤一，小心地：“臣跟工的官员讨论过，觉得问题可能在上。”

    “？”赵晤的眉皱了起来，“怎么会问题？”

    吴证：“有些植，是能退化的。比如茶树，如果在山上发现一棵味特别好的茶树，用它的在培育茶苗，即便在原来的地方原来的环境植，来的茶仍会跟母株味相差甚远。这应该就是退化。”

    顿了顿，他脸上怅然的神：“后来还是从杜锦宁大人得知，剪茶枝在地里，心照料它便能成活。这样来的茶苗，味就跟母株一样了。”

    “所以臣想，杜大人定有什么特殊的法，能让来的稻谷保持产的特。他既能研究产的稻，想来要保持特，并不是难事。只我们不得其门而，这才茫然不知所措。就跟茶树一样，知的就觉很简单；不知的就是天大的难事。”

    赵晤沉默着，久久不语。

    好半晌，他方对吴公公：“你去把齐伯昆也叫来。”

    等齐伯昆到了，他让吴证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问齐伯昆：“卿你看，杜锦宁会不会写了什么笔记，放在她京城或州的宅里？”

    齐伯昆的脸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