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顿时一片安静。

    大家都想起来了。

    可不是怎的？杜锦宁不光读了书，还参加了科举，一路考了上来，六元及第，年仅十五岁就成了鸿庆元年的新科状元。

    “她是女，怎么能参加科举考试呢？”有人喃喃。

    立刻有人反驳：“怎么不可能？搜又不严。而且你别忘了，她是六元及第，这样的才学，是不了弊的，搜的时候对她就宽松不少。”

    大家都是一路考上来的，太清楚科举考试是怎么一回事了。

    如果靠着作弊，考个秀才、运气爆棚考个举人也有可能，不过成绩绝对不会太好。想要一路歌拿第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朝对科举作弊的惩罚太严厉，考官和衙役、兵卒们都不是吃素的。最重要的是，天第一的文章谁替你写得？有那平为什么不自己考，还要写来给你去作弊？

    “那她也太厉害了吧。这简直是天第一奇女啊。”有人叹。

    能以十五岁的年纪考状元，几百年来便是男都没多少，更不用说女了。更何况人家还是六元及第，绝无仅有的第一人。

    “不光考状元啊。你看看人家，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捣鼓产稻，听说南方的那什么‘经济改革’也是她向皇上提议的。再看看工和那些人……唉，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大家也十分慨。

    他们是刑的，跟杜锦宁没什么业务上的来往，职业使然又喜以事实说话，所以这些话就说得十分客观。

    “杜锦宁这样，是犯了欺君之罪吧？”有人问，“皇上在这件事上是什么态度？”

    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亲耳听到齐伯昆话的人。

    “齐大人说，杜锦宁手里握有丹书铁券，而且她为大宋也了一些贡献，所以丹书铁券收回，抵消她的死罪。”那位刘姓官员。

    大家恍然，这才想起杜锦宁失踪前，为了表彰她研究来的产稻，皇上曾给杜锦宁赏赐了一个丹书铁券。

    “这也……太凑巧了吧？”

    刑这些官员天天审案，一就看了其中的疑。

    “在朝堂上商议这事时，阮大人你也在场的吧？你觉得这是杜锦宁特意谋划的？”另一个官员毫不客气地怼了同僚一句。

    每个里，正五品的官员不少，大家都是有资格上朝的。那日在朝堂上议论给杜锦宁什么赏赐的时候，大家也都是在场的。